安全屋里是家的温馨
现在的我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刚刚黎明的东方,我没有看见太阳,而是看见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在不断的冲出地表,并且挡住了大半个天空,周围的泥土和银白色金属物块在巨型生物行围成了一圈,让我想起了可黎在办公室里养的一种喇叭花。那妖艳的红色喇叭花也是在清晨开花,很漂亮。现在这个震撼场景也极像那朵妖艳的喇叭花,不同的是花瓣是银白色加灰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花瓣争加了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但周围的金光又让它现得不那么真实。我认得出那是些银光色的物体是现代建筑的材料,周围在震动,巨大的声响回响于耳边,里面似乎夹杂了一些人的声音,有恐惧,有迷茫,有绝望,那些声音就地狱的审判官,不停的在我脑子中回响。周围在缓慢震动,面前的“花瓣”也在缓慢凋零。我在内心在不停的问自己,这是我们的错吗?
35年前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在父母培养下,我经历过教育的洗礼,虽然在高中之前的成绩并不突出,但是一直对生物学有兴趣。后在高考完,以优异成绩进了好的生物大学。在博士学位毕业后被中科院的人看中招收,这是我23岁之前的故事。23岁后发生的事件和选择造就了现在这个世界的命运。
经历过2年在研究院打拼,我有了一定的名声,在研究院有了一个小团队,都是志同道合的一群人。我们这个团队有几个人不是这个专业毕业也转过来一起研究学习。电子技术毕业的克里斯丁,有机械设计毕业的索尼德,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可黎,她是学习司法专业毕业的,这3个人虽然是不同专业毕业,但是他们对生物学也有一种亲切感,当初在大学也没有放下生物。而我让他们加入,也是因为大学就认识,和他们是好朋友关系,了解过他们对生物学有一定的知识和热情。最主要是考虑到小组成员原本只有15个人,但是没有人对司法有太多的了解,之前有过一次研究《DNA延续技术》的课题时,没有好好保存在研究院内部的,而是放在一台笔记本电脑里,在外边使用无线路由器连接时被黑入,我们无从下手,被勒索了1万美金,我们没有答应。结果第二天我们的研究报告被其他团队修改过并上交成功。
一次惨痛的教训,初来社会一年就触摸到了社会的黑暗面。报警没有用,警察清除了病毒,但文件已经被黑客删除了。我们白忙活一场。需要机械设计师是因为我们常需要用3D打印机有些时候一些小故障问题,研究院不愿意派人来维修,原因是简单修理看说明书就可以了。我们却不会弄。闹了半天,才自己弄好,但是我们耽误了正常研究的时间。
而克里斯丁和索尼德经常在可黎面前现爱。这位女孩也的确很美丽,她在办公室的窗台边养了几株红色的直杆,她说这是她那大她3岁的哥哥送给她的20岁生日礼物。关于他的哥哥,我们研究组的人都知道他是哈雷上校,联想到这对兄妹的名字,不禁让我们想到了史诗级文学作品《哈姆雷特》,也许的父母是看哈姆雷特认识的吧。当然他们的名字都是名不是姓,真名为莎比亚.哈雷与莎比亚.可黎。上校对我们研究组比较冷漠,只有可黎在场他才会温柔起来。可黎的美就如同在湖中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能过于靠近。在得知可黎有两位追求者的时候,哈雷上校对我们大部分的人的态度该变了,和我们开始亲近起来,当然,克里斯丁和索尼德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