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瘣崖之夜》第四章:旁观者亦迷┃一个赌徒的故事(2)

“队长，下面！”看到那两个警员指着楼下，李队扫视了一圈面前除了老鬼都不由紧张起来的几人，转身便往向下的楼梯走去。
“你两先去船长室，拖住那些条子。”老鬼低声安排了眼镜和小个子的任务，向老板使了个眼色便跟了上去。
…………
“聚众赌博，无证营业赌博，损害社会风尚，严重危害社会秩序，你知道，这是多重的罪吧。”待老鬼走下楼梯，李队不紧不慢地念道。
当老鬼打算质疑其证据时，一张泛着金光的大鬼飞来，直勾勾地插进李队旁边的铁板中。
“艹，谁干的！”一众警员直接从腰间掏枪指向纸牌飞来的方向，却只看见一个身穿一套褐色西装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靠墙的一张桌旁。
“你们知道为什么把警察叫做条子吗。”他念叨着。
“据说啊是来源香港地区黑话。很久以前在香港警察地位是很高的，普通人被警察问话和见到必须要回答 yes sir（是的，先生）。”
“英文sir 与粤语 “蛇”读音相近。混黑社会的人对警察又怕又恨，最初叫警察做“sir佬”、“蛇佬”，而蛇长相就是一条子。”
“蛇引申形象是贪婪，讲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嘲讽警察是徇私枉法，敲诈勒索的象征。
“警察长期的贪赃枉法，表里不一致使坐实了警察叫“蛇佬”叫法。为了进一步隐蔽的叫法变成了“条子”的黑话了。”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我现在就要以袭警罪逮捕你。”李队当即掏出一个手铐就向崔凯走去。
“我只是看不起你这种人啊，从底层百姓手上压榨钱财，再拿到上层区去挥霍。”崔凯手中把玩着剩下的一张鬼牌，令其单边着地旋转起来。“却忘记了赌徒的本质。”
“你什么意思。”李队的脸又沉了下去。
“呵，我是说……”
“赌徒的矛盾，就用赌博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