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刻》(5)

5.
城市上空的云要聚集在一起飘了。
在这个时刻还漫步在城市街道，这要是在冬季是绝对想不到的。祖父说，少了二氧化碳堆积天空的冬天真正成为了史书中，先人所描绘的冬天。人类丢下了一件棉衣开始“体验过冬”。
“呐，你还记得这里吗？”我想苏晨问到。
“嗯？一看到行政楼上这顶大的足球烯，不就知道是我们学校吗？XX高吗？”
“是我们的学校，不过是XX中。我们的初中......”我的脸上开始拉起苦笑。
“对关于这里的记忆有些模糊吗？那很正常。你能说出上初中时除我以外的3名同学的名字吗？”我向他提问到。
“嗯...赵...钱...孙...？”苏晨的回答有些支支吾吾的。
“我们的班长呢？她中招时直接免考进了一高的清北班。”我再次提问到。
“嗯......”他好像想不起来。
”那，我们的班主任呢？她可是陪伴了我们3年哦。整个学校最好的老师啦。”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单怡？”苏晨满怀希望的答道。
“不，老师的名字是郭XX。”结论正确...真是颗苦涩的智慧果呢。
“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是这样描写弗兰肯斯坦的复活的：Vocter把重新填充大脑的弗兰肯斯坦捆绑在导电的木板床上，在正值雷雨天时将那床用升降机升到了半空中，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拥有着不属于自己身躯的弗兰肯斯坦诞生了。
若你相信我的话，请你仔细听我所推导出来的事实。
行政楼头顶上的那个足球烯其实就相当于Vocter的木板床，而它特殊的碳60结构更是绝好的导电媒介。
猜猜问什么每逢考试比下雨？”我悲伤地说出这个、我们的 “千古谜题”
“因为新一届的弗兰肯斯坦要在这场雨中诞生了。”现在它被破解了。
“哈，说点开心的，这是考试怎样？”我露出笑容关切这他，一只手示意着他跟着我走。
“班级排名第7吧。差第5名0.5分，和第6名的女孩同分，大概是因为她的皮肤比较白皙吧。”
“呵，我这次的成绩单看文综的话，能在年级排第2，作为朋友，没给你丢脸吧？ ”我们正穿行于一条老街，原属于商城，现在正在被再次替换新血。若是它能像石库门一样被保留下一段该多好啊，这是祖父经常叹息的。
“那你明天要选文科，是吗？”他的语气且需郑重。
我注视他片刻，答道：“不，我选理科。”啊，若是选科不一样的话，我们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嗯，对了，如果你的推论是正确的话。为什么你还保留着这些东西？”他沮丧的神情中仿佛出现了一抹曙光。
“其实我不是正规入学的，当时我没报那所学校。那沓花名册上没有我的ID。”我把事实承认到。
明天我们的脑硅就将被重塑了，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它的储存量不是无限的，明天我就将忘却所有文科的知识，以及关于文科联系紧密的一切。挺喜欢祖父所生活的那个时代的，虽然平均人类的智商远不及今，但他们分科的只是对于一科的暂时搁置与对一科的全神贯注罢了。感觉一科不适合自己还可以转科，而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