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末日里的医学生,出门捡到个妹子,咋办,在线等很急的
伴随着大量个体的死亡。
我只是在势力的碰撞中游离于世外却又不至于被影响的个体。我是一名在休假的医学生,或者说,曾经是。我始终践行着我的信条。不管哪一派的伤员,我都会进行救治,只收取一些食物和武器,偶尔有一些联军空投的药品。我不偏袒,却也强硬的保护着每一位病人。我也因此得到了各个派别的尊重。我的暂住地被各个派别的大佬划定为非交战区。也不是没有主动上门挑衅的,只是他们都被埋在了后花园里。德克萨斯的三年生活赋予我的还有枪法。
我行走在战场上,至少刚才是。旋转的金属弹丸钻入人体,旋转,变形,搅碎肌肉血管神经骨骼再钻出去,形成一个巨大的洞。心脏泵动的压力会将动脉血高速泵出体外,在墙面上留下野兽派风格的绘画。用不了几分钟,一个人就会归于死亡。我救不了他们,换我当年的导师来也不一定能。我只是在寻找遗留的弹药——像这种两个派别的火并却落得两败俱伤因此没有人打扫战场的局面,千年难求。我看到了一位重伤员。胸腔有一处开放性损伤,从肩膀一直到腹部。肠子耷拉在外面,一群群苍蝇落在了上面。我蹲在他的身边,为他打了一针吗啡。他的嘴在动。我用手暂时封闭了他的胸腔。
“谢谢。”他的声音很轻。他对我轻轻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把他放平,拽过来两三件衣服,盖在他的头上。拔出手枪,对着他的头扣动扳机。
给他个痛快,这是我最后的仁慈。我本不必浪费宝贵的子弹与吗啡。这不是我的义务。幸存的人们顽强地挣扎着,期待着人类联军反攻的那一天。至于派系战争什么的,也不知道联军那些首脑看到会怎么想。
我似乎看到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转过头去。确认了,又动了一下。三年医学生生涯带来的本能战胜了利己主义,我用我从未有过的急切的脚步跑去。搬开了碍事的尸体,我看到了她。长时间受压迫导致她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现象。我踢开了她的手上的枪支,用小刀割掉了她的衣物。右手按在她的胸骨最下方,左手搭在右手上,垂直向下发力,按下三到五厘米后松劲,再进行下一次按压。快速完成三十次按压,我挪到了她的头部旁边,打开了她的嘴。没有看到阻塞物,很好。我低下头,用我的嘴碰到了她的嘴唇,很软。然后,严丝合缝的对上,吐气。观察到她的胸口略有起伏,抬头,吸气,再进行了一次人工呼吸。她很快恢复了自主呼吸。她的腹部还有些小伤,不过不会致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