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 ] 年级第一其实是年级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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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得到想要的成绩吗，我也可以得到赞美吗。”
晚夏的风吹散炎热，化在女孩的短碎发上。校服上的泥泞显然干成碎块了，一看就是好欺负的。清澈的双眼里倒映着钟楼。那个学校里的禁地。女孩不敢踏进去，只好在外面敬畏般仰望。
“当然可以我亲爱的女孩，不过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停顿片刻后，钟楼里的人做出了回应。那人的声音意外地清脆。
“真的吗，倒数第一也可以吗。”
“当然，只要你肯付出。【代价】”
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是什么【代价】呢？”
“快乐的回忆吧，看，很小的代价吧。”
快乐的回忆么……女孩沉思，她快乐的时光并不多，一般课余都是在补习班度过的，因为成绩差也没几个人愿意与她玩。加上社会竞争力的高压。这点代价对她来说也没什么。
“好的，那么我给你了。你会答应我的对吧。”
“交易成功!亲爱的女孩，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但是呢……时限只有一次呢。所以愿我们下次再见。”
女孩并没有听那人的话，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丧失了什么。
“不可能——”
后座的同学几乎要撕烂女孩的试卷。作为班长。他还真没被这班的人超过。
“作弊的吧你。”鄙夷的语气丝毫不掩饰。
女孩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心里冒着汗。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没……”
“班长你就别难为她了，这次全程都是监控，前后还有监考的老师。再怎么样看她那小胆儿也不敢。”
女孩的同桌插话道。余光不屑的瞟了一眼女孩。
女孩有点恍惚，这个成绩的确是她作弊得来的。以另一种方式作弊。这样对其他同学真的不公平。
可是被人羡慕的日子。真的很棒啊。
一次次的考试女孩都在考前去找的钟楼。每一次钟楼里的人都会找她要一些东西。比如亲情友情爱情之类的。迟疑不久后女孩都会因为私欲答应他。
虽然这样真的很不厚道。
每一次交易后女孩清澈的眼睛都会慢慢被灰尘沾染。她只能靠模糊的同理心感觉到钟楼里的人在慢慢地变化，更有耐心了，声音也不会冰冷了。
就像今天女孩为她的考试与成绩而来的一样。钟楼里的那人先打了下招呼。但女孩并没有搭理他。
“这一次又是什么【代价】呢？”
“嗯……我想这应该是你最后一次来了吧。”
那人拉着家常，不慌不忙地引开话题。
“是。”
女孩说道。抬起头看着灰色的天空。
“用你的道德观来换吧。”
“道德吗？哈，那对于我这个什么情感都感受不到的人真的不算什么呢。”女孩轻笑。
“真的吗，你答应了？”声音有些疑虑与颤抖。
“废什么话，要么赶紧。用我的未来做下基础，当然要牺牲的。这一点你不是应该比我明白？”
“好的。”
女孩转身离开，可那声音措措措措不及防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