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小丑、命运(7)

他，跳楼了？
公司所在的是银储大厦最顶层，更高的是？
是...
银储大厦的天台！
（最终章）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经历，我的脑袋莫名涌入了许多熟悉又陌生的记忆。
“卢瑟，你装什么失忆呢，慕容他根本不喜欢你。”
“卢瑟，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带不给我想要的，我喜欢的是你的舍友。”
“祝...祝你们幸福。”
...
“卢瑟，这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让你耍心机的，给我滚出去好好反省。”
“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恬不知耻说自己编程技术好？”
“你被辞退了！”
...
“你就是个失败者，你活着有什么意义，死了算了。”
我的眼前的画面快速变化，各种我不愿回忆的，不愿面对的画面。
慕容的拒绝、舍友的嘲笑、同事的陷害、老板的训斥......
十一是我，方正是我，卢瑟也是我。
最后一张黑白相间的小丑定格在我的视线中，小丑男人嘴角高高扬起，滑稽又嘲讽，鹅毛笔抖动，在羊皮纸写上人性探讨与研究第112次试验数据。
“所以，最后......”
“是我杀了，我！”
失重感传来。
彭~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血液流淌在尸体的四周，勾勒出一张诡异的小丑笑脸。
血液中，有枚一元硬币在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