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狼与弦一郎的再次决战(同人)
一片树叶顺着阵阵秋风的吹拂,最终落在苇名弦一郎的脚旁、高台的竹席上。看来是已经入秋了,树叶已有些发黄。苇名弦一郎弯下腰,捡起了那一片枯黄的叶子。
“皇子的忍者吗?”苇名弦一郎看着那片树叶,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你又从地狱回来了。”他撇下树叶,直视着眼前这个穿着破烂、浑身散发着恶心气味的男人。
“啊,”忍者将右手缓缓按在刀柄上,“我是来接皇子的。”
苇名弦一郎顺着忍者的动作,逐渐将视线转移到了忍者的刀柄上。刀柄满是血污,看来已经久经沙场。但更为他诧异的,是忍者那只被砍下的左手,此时似乎换了个模样,重新又出现在了忍者的身上。仔细一看,苇名弦一郎才发现,那是一只义手,但又与普通的义手不同,因为插在义手中的机关正在吱吱作响。
“看来是我自作自受了吗?”苇名弦一郎细声说道,“我应该对着你的头砍下去的。”
忍者并未多言,只是用右手牢牢地抓住了刀柄,它似乎在等待苇名弦一郎的主动出击。
“我说忍者,”苇名弦一郎仍然没有攻击的意图,他盯着忍者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发问:“皇子一定要带走吗?皇子的力量又能否借我一用?”
苇名弦一郎逐渐皱起了眉毛,他的眼神里多一丝杀意,“我是为了苇名国的荣耀。”
忍者还是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苇名弦一郎,似乎想要用眼神震慑住苇名弦一郎。
“这样啊......”苇名弦一郎叹了一口气,从一旁的竹席上拿出自己的武士刀。但是,他并没有抽出刀来,而是将刀放在自己的脚下,然后解开了脚上的盔甲。
接下来是膝盖上的盔甲、胸甲、护手,最后则是自己的头盔。他将身上所有的护具都解了下来,然后工整地放在一旁。随后,他才缓缓蹲下,拿起了自己的武士刀。
忍者还是没动,静静地看着苇名弦一郎脱下了自己的所有护具。霎时一副瘦弱,却又结实的身躯展现在他的眼前。忍者并未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带着如此多的伤疤,每一道长条似乎都记录着他的过去——血的过去。
狼动了,但是不是拔刀,更不是飞出手里剑。相反,他拔下了嵌在忍义手上的炮竹,然后扔到一旁。随后,他又从腰带上解下了葫芦和手里剑,随意地扔在竹席上。忍义手安置道具的接口似乎因为狼的粗鲁举动而坏掉了,几颗像是螺丝一般的小铁碎从忍义手上脱落,然后被狼踢开。
“嗯,”苇名弦一郎点了点头,“那么!”
果不其然,苇名弦一郎主动出击了。但是,并不是为了奇袭,而是利用垫步缩短距离。他将刀拔出,向着忍者刺去。
狼向左垫步,同时抽出佩刀,转身砍向苇名弦一郎。但是苇名弦一郎毕竟是一心的徒弟,他立即停下刺的动作,同时向右后方垫步,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忍者的反击。
接着,苇名弦一郎将刀缓缓举起,直到刀柄与胸口向平。他将刀移向自己的右侧,等待着忍者的举动。但狼并没有做出同样的举动,他只是杵在原地,用眼睛死死盯着苇名弦一郎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