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同人·舰长的退休生活】金色时代 第一章(3)

“咖啡就可以了，谢谢。”
“好的。”
李河端着浓香的蓝山走过去的时候，女人正望着厨房和大厅连接的一扇玻璃窗。
玻璃窗里，是严槊忙碌的身影。
“您的咖啡。”
直到李河将咖啡端上桌，女人也没有半分动作，只是盯着窗中严槊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两菜一汤便上了桌。
锅包肉，清炖狮子头，雪莲鸡汤。
严槊原本今天不掌勺，食客便要少一些，厅堂里三三两两的人吃着饭，时不时瞄一眼女人的位置。严槊做完菜后急忙上了楼，换了身干净些的衣服才走了下来，坐到了女人对面。
一时间，竟是无言。
女人缓缓地摘下了帽子，没有怎么仔细搭理过的头发便一缕一缕的散了下来，红丝在阳光的轻抚下有着金色的暗光。
“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女人率先开口了。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怎么喜欢伤别离。”严槊笑答到。
“可是你至少应该留下来治疗受崩坏影响后的后遗症。”女人紧接着接了一句话。严槊再次沉默了。
“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少了那么点寿命，再说了这跟辐射致伤不一样，我也不会得癌症什么的啊——”
“可是你才几岁啊！——看看你自己，都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了！”女人提高了声音，问道。整个店里因为这一句话，便又把目光投向了两人所在的区域。
“啊——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各位了。抱歉。”严槊忙站起来向大厅里客人们的方向鞠躬致歉，随后又坐了下来。
“抱歉…”女人低下了头。
严槊却继续回答了女人的问题：“我今年34……啊比你大了16岁么，你看我还奔四呢！奔四啊！不是奔二或者奔三！唉，年轻就是好啊，我一个奔四的人看奔二的人总有种时代感。”
“什么16岁……”女人瞪大了眼睛，带这些嗔怒看着严槊。
“我懂哦，我们美丽漂亮可爱动人的姬子小姐姐永远18岁呢。”严槊打趣道。
名为姬子的女人愣了，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可不一会儿，便是鼻头一酸。
“在西伯利亚战场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回不来了——”姬子颤动着嘴唇，声音再次哽咽了：“我知道大家都有了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准备。可是我还是难以接受你也许就留在那里的可能性——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吗……”
“舰长——严槊，你知道吗，你回来的第一天。我看到你眼角突然出现的皱纹时，我就明白，崩坏能影响了你的身体机能。我也同德莉莎和爱茵斯坦博士交流过，她说，以天命或者逆熵现有的能力并没有办法完全治愈这种现象，即使拖延变化的产生，也不过是延长人最多五六年的寿命。其实我帮你打好了报告，只要战区司令签了字，你就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条件——可是，就在我拿着准备好的材料去找你时，你却早已不辞而别。”姬子已是强制自己语气平稳。
“姬子……”严槊的手伸了出去，却又在半空中停留住了，顿了顿，便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