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朋友和他的茶
到家,稍作歇息,也是无事,便坐在了窗边,便看着这片难得的景。恍然间,似乎听见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在这空旷中,显得那么几分突兀。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正听着,敲门声愈加激烈,似乎有几分不耐烦。想我这落魄之人,竟有人寻我,几分忧中夹杂着几分愁。开了门一看是一个裹着衣服戴眼镜的人时,我兴奋的招呼道“嘿,是你,老头!你怎么来了,快进来!”他应声到“好久不见了,忙,也没抽空看看你,看,还带了点礼物来。”“咦,茶呀!有多少?给我来点儿”,随手接过盒子,抖开夹子,一缕茶香突鼻而来。捏住一小撮放嘴一嚼,嗯!嘎嘣脆,不错。眼睛一瞟茶盒,哎呀!碧螺春,当真好茶。“你这茶是新茶吧!要是我没说错的话是明前采摘的新茶。“看来,你真该叫‘废物’了,茶是喝的,不是用当零食吃的”。老头似乎是为了营造气氛,套上了我的汉服,品茶,我虽然不懂,但至少也要装个样子。
不多时,水开了,老头衣服也换好出来了,他迈步到橱柜里取出一套玻璃茶具,温杯,滚烫杯身,倒水,凉水,投茶,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的。泡好后,我们就静静的观赏茶舞,看着茶叶从水的顶部慢飘下去在水中伸展娇躯肆意舞动,那柔弱的娇躯真像那仙女舞动长袖从天而降,长袖舞动间,还有朵朵花瓣飘动左右,注意一看,嘿,原来是随茶叶绽开而纷飞的的茶茸。接过一杯,嗅着柔柔的茶香,虽然这茶香不算浓郁,但味道似乎都紧紧的锁死在了青亮的茶汤中,迫不及待的接过一杯,也不顾杯上传来的灼热感,连忙轻抿一口,那顺口而入的茶味里仿佛带着些许故事,些许回忆,从舌尖到胃里都在向我轻轻诉说。喝青茶品茶景,好像也是一番不错的风情。茶既喝上了话匣子也就打开了。我两从古到今,从过去到未来,从时间到空间,从天南扯到地北,从生活到社会都吹谈了一番。谈到后来似乎所有的话题都谈空了,空间时间仿佛在此刻凝住了。
两人细细的饮茶,阒寂无语。中途他来了个电话,似乎有事。我问道:“有事,急嘛,急的话就先走吧,反正我一个人惯了,没事。”“哦,小事,不急,再坐会”。 不大会,电话又催促起来,他起身说是要上个厕所,可能要先走了,先说声抱歉。过了许久不见他回来,我知道他走了。但不放心就拨通了他的手机“喂,老头,路上注意安全”“没事,你放心。”说完他打趣的提醒我记得如果我家门在被这么用力的敲得话,一定得小心,这种敲门方式,不是他,就是寻仇的。还要我把茶留着,留着下次上门时咱俩继续,虽然可能会很久了。还叮嘱我这大老粗别当白开水喝了。电话快结束的时候他沉默了会儿接着说:“要是下次有人这般敲门,还是别担心了,因为那一定会是我。”我一边嘴上答应着一边要他走路小心些,别不小心找不到回去的车,其实担心的是他真回不去了再回来敲我家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