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楽めあ从未离开 -IF- 灵魂永在(2)

堆积的疑惑最终突破了Aqua的自制，她开始私自调查有关信息。
书本、网络文献、与公司技术人员会谈，Aqua在这一领域吃螃蟹的成功给了她足够多的材料来探索真相。
一个混沌地可能性，在Aqua孜孜不倦地研究下逐渐明了。
“沉浸，终究只是截取了人的活跃脑电波输入仪器。反馈时自仪器数据被转化为人脑可识别的电波信号回传入脑中，形成感官。仪器的处理能力和一来一回的传输速度便成为了虚拟身躯与‘真实’的界限。”
企业内虚拟工程总管，仿佛在讲述着某种禁忌一般，谨慎地向Aqua诉说着。
“而突破这种界限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脑波模组化，整个意识完全导入网络中。这种情形下，我们的存储与供能手段已经能够支持这一道意识在网络里，还原他所思考的基于现有物理理论的一切。也就是，触及那一份‘真实’。”
“那……现在为什么没有人运用这样的技术呢？明明这样既方便也更加高效……”虽然努力有余，但淌下这浑水时日尚短的Aqua还没有意识到，工程师话语中的异样。
“我只说了导入，没有说导回，对吧？这样的意识传输，是完全单向性的。”
“……！”
“其后果，意识原本的肉体，只有一个结局——脑死亡。但意识却完整地存在着，能够思考和反应。如何界定这样的个体，目前从伦理上无法解决。所以这项技术，是禁忌。”
工程师低沉的话语，猛烈地敲击在Aqua的心头，令她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所以湊小姐，不要想太多了。您的身体模型，已经是业界顶尖水平，尚不用考虑这样的事。”工程师一口饮尽准备的茶水，起身离开了Aqua的办公室。
“Mea酱！”会谈结束已是深夜，Aqua唐突地上线却并没有出乎Mea的预料，Mea依旧坐在一个显眼的位置，仿佛在等着她。
“怎么了？”
“Mea酱你现在…到底在哪！”
不同于以往的哀求式询问，Mea听出了这次Aqua话语中那份强烈的意愿，不安以及得知了什么一般的底气。 
“……哈啊，你现在下线吧。”
Mea知道，这次瞒不过去了。
“啊？你是什么意……”
“用手机链接局域网，我会带你去见‘我’的。”
Mea的双眼变得黯淡，回过头不再对着Aqua。
“……！”Aqua一愣，随后迅速消失。
“便利店？”换上一身便服，宽大的兜帽挡住了她引人注目的双色发。Aqua死死盯着手机，盯着那个在小小的屏幕里依旧活动自如的Mea。很快耳机里传出了Mea的声音。
“对哦，就在楼下的便利店。你进去之后把这个手机展示给收银员，她就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依对方所说地来到便利店展示了手机，跟在默默关灯锁门的收银员后，Aqua来到了便利店后仓库位置的房门前。
开锁，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