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正是人间四月天【生贺】(2)
“说这话你都丧良心,捏我自己男朋友还要钱?”孟鹤堂不满地又戳了戳,还是乖乖撒了手,“你不说我就自己猜了啊。是这样儿的,其实你出生是双胞胎,后来你哥哥夭折了,后来你成了你哥哥……”
“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打岔,然后呢,当初你死的时候就跟现在这模样差不多年纪,你也不能老做你哥哥呀,你就时不时地变回你自己个儿,所以现在的你,才是真的你,平时那个你,是你哥哥,对不对?”孟鹤堂一拍手,挤出个骄傲的双下巴。
看着他那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周九良扁扁嘴:“你猜我听懂了吗?”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诶对了,那这大列巴是什么情况,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哥想拿它楔死你好独占这具身体!”
“什么跟什么呀都是?”周九良哭笑不得,就知道不该带他听相声,好好的爷们都给带傻了,也不知道听的是哪个二傻子的相声,回头抄弦子抡他。
见他笑了,孟鹤堂才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怕这是什么没法治的疑难杂症,但看小孩还会乐,估计就不是什么大病吧……
听周九良说完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孟鹤堂才彻底的放下心,原来九良还是他的小九良,大列巴也不是作案工具,接着逗小孩说:“航航送的这个大列……蛋糕真棒嘿!掉地下捡起来还是一蛋糕,就是咱别玩糊奶油那个环节了行吗,我怕我就交代在今儿了。”
“再不给它扔了,我一会儿就拍你脸上。”周九良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没想到他还不乐意了。
“扔了干嘛?你等我找一盒儿装回去,放在家里防盗用。”孟鹤堂说着真站起来到处找纸盒,反正现在周九良也没法儿拦他,最后人一手拎着大列巴,一手抱着他就走了。
那天最后还是在周九良家过的生日,孟鹤堂走一半想起来约了同事一大群在他家等着自己带人回去,干脆给他们点了一堆炸串儿啤酒小龙虾,心安理得地鸽了十来号人。
脑子里想着些有的没的,周九良跟着导航一会就到了白土豆手工蛋糕坊,新说这名儿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土菜馆呐……
推门进去倒也有趣,这蛋糕店其实是两家店合起来的,一边儿做diy蛋糕另一边是咖啡,柜台倒是连着的,左边趴着一位正在台上迷瞪着,右边一位俩胳膊肘撑着看那睡着了的哥们。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音乐一响,右边那位手特别快一下就给按停了,但还是吵醒了睡觉那位俩人一抬头,跟周九良撞个对脸。
“嘿,来人儿了嘿!”左边这位脸不大长得挺精神,就是真黑,多黑呢大概就是比东南亚游泳教练黑点,但是比驾校教练白点那个度,右边那位跟他一对比那是真白,老话也说一白遮百丑,这哥们倒不用遮,俊秀帅气。
这二位,皮肤有点儿黑的叫刘佳,白的那位叫张席仔,二人一起开了这么个小diy工坊,倒也自得其乐不必朝九晚五地坐班。加上来店里的基本都是姑娘,个个都是始于张席仔的颜忠于刘佳的萌,尤其张席仔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刘佳都得逮空儿说话,姑娘们看着也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