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情史•晗芳篇14（晗芳首秀，桃儿捧场）(2)

广德楼午场，九芳和霄汉的首秀。看到台下有一半是白发苍苍的老年听众，七队众人心都凉了半截。
这就是七队闻风丧胆的广德楼老年相声旅行团。
某位蒸煮的现场气氛冷得像冰窖，没人上货没人搭茬，反而不会说相声了。灰溜溜下场之后，就该九芳和霄汉的《大保镖》了。
“老婆，我爱你。”霄汉现在上场门，轻声在九芳的耳边说，抓住九芳的手却是汗淋淋的。
九芳今天倒比霄汉舒坦，毕竟今天台下没有多少跑来跑去叽叽喳喳找蒸煮要签名的小麻雀——前排都是老年旅行团。
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开始垫话。
“其实呐，我们俩台上台下，经常换着换着叫哥。 ”
“诶，好搭档嘛。”
“我们这个关系挺乱lun的。”
“诶诶诶，您说什么！”
“挺乱？”
“不对，后面那字儿！”
“lun？”
“像话嘛，没听说过！”
“不是，就是台下台上挺乱的，轮流叫哥。”
“别，不用台下台下，我都管你叫哥，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不伦。”
“真的什么都愿意？”
“真的什么都愿意，除了sleep我！”
台下一片涟漪，九芳也懵圈了，后一句可不是本子上的台词。但他从霄汉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马上说道：
“我偏就要睡sleep你！”
“您不是sleep粉嘛？你sleep我干嘛？”
“你不就我粉丝吗？捧哏的不都是花钱上台听逗哏的说相声嘛？”
“那是女粉，我又不是女的。”
“谁说我sleep女粉？有没有石锤？”
“这不网上说得有鼻子有眼儿吗。”
“哈，网上说就是真的？改天我也去网上说，孙九芳会绝世武功。”
“什么绝世武功？”
“狮吼功！”
“您给吼一个看看。”
“喵呜～”
“呦，我今天怎么忘了带猫粮了……”
台下响起了零零碎碎的笑声了掌声。
九芳和霄汉相视一笑，继续按着本子演下去。
一场终了，气氛终于暖和了些。报幕员报幕的间隙，二楼包厢深处，一个矮胖的身影站了起来，悄悄离席，身后跟着两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他们快速穿过走道，进了员工通道。午后的阳光照了进来，映出了桃儿没有表情的脸，云平云平毕恭毕敬的脸，还有鹤堂忐忑不安的脸。
鹤堂把桃儿和云平送到车上，桃儿探头对鹤堂说：“这个小孙活儿还可以，你好生看管着别出事儿，有空点拨点拨他。还有，饭圈的那些个脏东西，我不喜欢。好好说相声，别一天到晚跟粉丝不清不楚的，特别是女的。”
“诶！”鹤堂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送走了桃儿和云平。
车上一片安静，桃儿桃儿正在闭目养神。忽然，从他嘴里幽幽地飘出一句话：“平啊，是谁让你把刘喆调走的。”
云平漠然以对。
“嗯，委屈你了，我的儿。”桃儿依旧闭目养神，用手轻轻拍了拍坐在身边的云平的大腿。
前座，少侯爷正目不转睛地紧握方向盘，奔驰在通往京郊玫瑰园的路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