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宁市的外面(4)

虚亮有曾经一个哥哥，虚亮小时候和哥哥很亲密，他们一直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玩耍，非常幸福，虚亮的印象中，哥哥总是喜欢微笑，他说，无论遭遇到什么，一个微笑总能让他好起来。可哥哥大了之后，经历着沉宁严苛的学业与工作，就再也笑不起来了。后来的某一天，虚亮的哥哥因为过度的劳累患上了重病，之后就去世了。从此虚亮就发誓，一定要帮助其他的兽获得幸福与快乐，哪怕一个也行。
为此，虚亮做了很多事情，他去卖一些制作精美的蛋糕，冰淇淋。去学习一些讲笑话的技巧。虚亮把甜美的东西卖给沉宁里的兽，想方设法让他们高兴起来。可受到他帮助的兽只是出现了一点开心的样子，随后不久，就迅速被乌云给覆盖了。虚亮身边的兽都说，他总在做一些无用功，没把时间花在应该做的事情上，是在荒度年华。
但这次，虚亮发现了一个和自己同样与众不同的兽，这只花猫，希望去往沉宁的外面。虚亮觉得长昙和自己有些相像，加上自己本身就希望带给其他兽幸福。为此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助长昙。
“长昙，我有个计划。我去加入守卫军。”
“你去加入守卫军？”
“对，到时候，我会把那里的情报给你。我们找一个适当的时机，里应外合。”
“这样不是很危险吗？”
“让这里的兽幸福可以说是奇迹了，为了做成一个奇迹，冒点险可是理所当然的。”
“对了，虚亮，你原先也有自己的工作吧。守卫军的训练可是要很长时间的。那你原来的工作怎么办？”
“没办法了，我只能省吃俭用了。我暂时不能给大家卖冰淇淋了。”
“虚亮，外面那个冰淇淋车是你的？”
“是的啊。”
“这样吧，虚亮，我也来帮你吧。你教我怎么做冰淇淋。”
“可是，这样对你来说有些危险啊。那些守卫现在一定在通缉你。”
“没事的，我注意一下伪装就行。如果发现有人在搜查，那我就骑着冰淇淋车跑就行了。”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开始了计划。白天，虚亮去训练，而长昙则帮助虚亮去卖冰淇淋。晚上回来的时候，他们开始谈论自己的经历，长昙会想象外面的景象，虚亮则说着如何让人快乐的方法。虚亮看起来懒懒散散的，所以训练时没少受过教官的体罚。而长昙的冰淇淋一开始做得有些蹩脚，顾客们心情基本都很坏，看见冰淇淋做得不好，总会狠心地把长昙辱骂一顿。有时长昙还得注意那些拿着画像，四处搜寻的警察。可每当他们回到家，开始关心对方，开始聊天，一切难过与痛苦都逐渐消散了。
在这个压抑的沉宁市，这个鲜为兽知的小房子里，是沉宁市少有的能发出真正发自内心的欢笑的地方。
大概过去了五六个月吧。上次那只被长昙踢飞枪械的鬣狗，因为多次表现不佳，被踢出了守卫行列。虚亮恰好替补上这个岗位。其他守卫们都有些不大相信，守卫从来都是凶猛的种族干的事情，怎么还会有一只看起来软弱无力的布偶猫来当守卫呢？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得不承认，这只布偶有一些实力的，不论是格斗力还是使用枪械的水准，都已经达到了合格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