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你泛起山河 碧波里不是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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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关系表面上比从前更甚，可是其实心里都明白，有一块空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
终于有一天，周九良带了个姑娘喊孟鹤堂吃饭，孟鹤堂没推脱，赴了约。
“孟哥，我女朋友。”
“您好，孟鹤堂。” 
 说了这句话，孟鹤堂全程没怎么开口，他也笑，笑的客气而又疏离。
周九良，原来是这种心情啊，不知道你当初看着我结婚的时候是不是更难过，孟哥对不住你啊。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送醉酒的孟鹤堂回家时，周九良落下这么一句。
“我说什么？说了你会回来吗？九良，孟哥希望你过得好。”
“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留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
“算了，不问了。”
瞧着孟鹤堂一直没说话，周九良嘲讽的笑笑，起身离开。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走大半年把我留下？为什么走进来又离开了？为什么招惹我？为什么我爱你？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你来告诉我！”
 孟鹤堂情绪突然失控，多年的演出经验让他喜怒不形于色，或许因为醉酒，又或许真的受不住了。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我爱你，对，你明知我爱你却一句话不说，我望着你同别人结婚，戒指是我递的，酒是我倒的，我多希望现在你旁边的一直是我，可你呢！你呢！你良人在侧耳鬓厮磨，我受着这些个折磨，孟哥，你好狠的心啊。” 
“陪你这么多年了，你快不快乐我看不出来吗！你究竟是为了让我死心还是让自己死心才结的婚，你问问你自己！”
“若你过的好，为什么离婚！”
“孟鹤堂！你告诉我！” 
孟鹤堂酒醒了大半，坐在地上望着周九良，是啊，我到底在骗谁呢。
“我只是…我不想你…走歪路。”
“歪路？我一早就在这路上了，何来走不走之说？”
“我…对不起。”
“我不听这个，你问问你的心，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说到底，孟哥这歪路你不也跟我来了吗？” 
 “走近你又离开？我没离开过，你看不到吗？” 
 “那你…女朋友？” 
 “怎么？兴你结婚，不兴我找女朋友？” 
 “我是说不喜欢人家，别耽误人家。” 
声音到最后，已经变成气音了，周九良气极反笑，一把捏住孟鹤堂的下巴。
“放心吧，咱俩彼此彼此，谁也没说谁的不是。”
“孟哥，我舍不得你受罪，所以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认，可你说你爱我，我不认。”
“你不爱我，我看不到。” 
周九良走了，孟鹤堂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屋里黑漆漆的，他又想起九良走之后的那个晚上。
“师父，干爹，我来领罚。” 
“错哪儿了？”
“平白耽误姑娘前程。”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