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与小狼狗（四十一 四十二）(5)

王俊凯摇摇头。
王源微微一愣，明白过来：“你不会在离开之前就布置好了吧？我们不是整天在一块儿吗？你什么时候来布置的？”
看着心上人被自己亲手制造的惊喜打动，王俊凯不免得意：“趁着你拍戏的时候来的。”
王源有点感动，又问：“那要是我们今天没赶回来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啊。”王俊凯笑笑，“我布置得很简单，也没费什么事，看不到就算了呗，在别处布置也一样。怎么样？喜欢吗？”
王源扭头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说：“挺好看的，我其实没过过圣诞节，这是第一次。”
王俊凯很开心，追着非要亲回来，然后才道：“谢谢你把第一次留给我。”
王源：……
这话听着，好像有点不对？
但是王俊凯显然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歧义，他抬起头，有点感慨：“虽然隔了几千公里，但应该是同一片天空吧？”
“当然。”王源和他并肩而立。
只是王源觉得很抱歉，王俊凯很明显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但是对他来说，那是一片空白。
明明是两个人的过往，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能由王俊凯一个人去回忆。
“我给你唱首歌吧。”王俊凯忽然道，“以前是你唱给我听，现在由我来唱给你听。”
“好啊。”王源有点期待，王俊凯唱歌是真好听。
王俊凯从圣诞树后面拿出一把吉他，王源之前没注意到这里还藏了把吉他，心里感动之余更是不忍。
天台，唱歌，这些对王俊凯来说，都是特殊的回忆，是属于他们的特殊回忆。而他，只能做个旁观者。
王俊凯试了下音，就开始唱起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王俊凯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里面是同色高领毛衣，他身高腿长，这样一穿着更显得成熟优雅。
他靠在栏杆上低吟浅唱，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配着闪烁的彩灯，美好得像一幅画。
王源被他感染，也跟着轻轻哼着旋律。
哼着哼着，忽然觉得这场面有点熟悉，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影像，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
王源有点急切，紧紧攥着拳头，想要再努力想起点什么，记忆却不争气，根本不给他任何提示。
王俊凯听到他的哼声，把目光从天空移到王源脸上，轻轻笑了笑。
王源一怔，忽然叫了一声：“小凯。”
王俊凯忙停下来，看他脸色突然变了，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你小时候……”王源抓着他的手臂，有点颤抖，“是不是戴着眼镜？”
“对啊，我以前近……”王俊凯的声音忽然中断，一脸震惊地看着王源。
王源也看着他，呼吸有点急促。
王俊凯“啪”一声扔了手中的吉他，两只手反过来抓住王源的肩膀，急切地问：“你想起来了？”
“我只想起了一点点。”王源缓了缓情绪，“我隐约能想起来，我们在一起唱歌的几个画面，我想起来，你那时候大概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