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马嘉祺(3)

双方不知道就什么问题谈了什么，护士突然往旁边已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手对着手术车。
下意识的，马嘉祺拍了一下姐姐的肩膀：“姐姐？”
姐姐的反应出乎意料，一个猛回头，马嘉祺吓了一跳，她僵硬的笑了笑：“没事……我没事。”
她沉默了，紧张了，害怕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捏住了上衣衣摆，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惧是那么明显。也许是看惯了生离死别，护士对进手术室之前病人会害怕这件事习以为常，尽管听不懂她又说了什么，但是她语气的刻薄，眼神的冷淡都让马嘉祺觉得心底一寒。
怎么可以这样？马嘉祺这样想着。
对于胃溃疡，马嘉祺是有一点了解的。记得那次看了一部英剧，叫《唐顿庄园》，里面的罗伯特伯爵就因为胃溃疡动过手术，电视剧的描写或许会有些夸张，但嘉祺永远不会忘记，罗伯特发病的时候，从他口中喷泉一样喷出鲜血的样子。
姐姐可能也经历过这些。
“Can you come with me?”马嘉祺也用同样的语气对护士说。
姐姐和护士同时朝他看过去，他用客气的眼神回应护士，却用温柔的眼神回应姐姐。
她就这么带着惊讶的神色目送马嘉祺和护士走开。
话说到这地步，马嘉祺自己都讶异于这突如其来的勇气，然而他一向是个沉着冷静，善于应付突发事件的人，所以面对护士明显带有情绪的提问，他还是能够不卑不亢。
“For what？”护士。
"I want to gou into the operating room together."（我想一起进手术室）
"What?Are you kidding me?Do you think surgery is a game?"（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以为做手术时玩游戏吗？）
护士怒火中烧的，态度更是差的没话说，还想再继续说什么，不过被马嘉祺打断了。
"Yes,I know.But I don't think it's up to you,at least ask the doctor."（是的，我知道。但是我想这不是你能决定的，至少应该问过医生。）
护士被堵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停顿了一会后，她还是严厉的坚持："Ask a doctor to also did not make a difference even if,the hospital has the regulation of the hospital.It's my job..."(就算问过医生也没差别，医院有医院的规定，这是我的职责……）
"But can't you see that the poor girl is afraid?Is it your prefession to have a patient operate in fear and you do nothing?"（但是你看不出来这个可怜的女孩很害怕吗？你的职责就是让一个病人维持着恐惧的心态做手术，而你什么也不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