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杀戮尖塔同人】觉醒的救赎(2)

然而遇到这个大脑袋还是不错的，毕竟是少数还懂得思考的怪物。尽管魔理沙很想多待一会，但还是摇摇头，炫丽的流星雨凭空出现，将大脑袋烧成灰烬。
“啊，居然有人来了……”
魔理沙再次叹息，摇摇头。自己已经见过时间老人无数次，但他永远不会“记得”自己的杀戮。她不禁自嘲，这也许是高塔对可怜人的施舍吧。
“愚蠢……何等愚蠢……”
“愚蠢的是你才对！你在这无尽的轮回中，能得到什么！”魔理沙怒吼出声，一道前所未有的终极火花将他的身躯全部淹没。
时间老人的眼神在死亡的一瞬间好像清明了一下，想要反击。但他还是倒下了。
“恶魔……你这恶魔……杀了我，想必你已经做好面对高塔的准备了吧？你这恶魔……”
世界终于清净了，但也越来越嘈杂了。那充斥着高塔与脑海的混沌呓语竟然逐渐清晰起来：
“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魔理沙！魔法使魔理沙！”
“唉……”
终于不是传送门了，将三块石头镶嵌在门上，魔理沙竟然奇异地感受到了一阵几乎令自己眩晕的愉悦。随着这阵愉悦感，一直缠绕着自己的混沌也随之消失。
“这，就是高塔的真相？”魔理沙喃喃道。
“当然不是。你见到的，只是死亡的律动。”
高塔的心脏鼓动着，与自己的心跳重合在一起。
“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斩断高塔，就是真相。”心脏居然毫无防备，说道。
“……？”
“怎么？为什么不动手？觉得我，已经不配让你出手了？还是，你觉得这虚假的仁慈可以让你我，有什么其余的结局？”心脏似乎诧异，冷笑道。
魔理沙从面对心脏就一言不发，此刻终于抬起了头：“为什么你像是知道轮回之前的事情？你能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吗？”
心脏好像没有预料到这个问题，思索着，开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魔理沙？”
“不，你并不是。你凭什么认为你是魔理沙？”心脏冷笑，“你是杀死我的凶手，而魔理沙不会杀死我！你是恶魔！”
“来吧，试着再杀死我一次吧，我知道你可以的。”
“不过，你不会认为我会坐以待毙吧？”
魔理沙愕然。她大脑轰鸣，开口想说什么：
“咔咔！”
喉咙一甜，差点一口血喷出。气愤，委屈，一起涌上心来，心跳不稳让她眼前一片血色，倒在地上。
最后一点能看到的时间，她看到了心脏，看到了那个随着自己的心脏一起迸裂、腐烂的心脏。看到了随着不再跳动的心脏一起，四分五裂的高塔。
“恶魔……你以为，这就是真相吗？只要你仍然不知道你是谁，你就会永远轮回下去，永远……”
魔理沙的大脑仍在运转：“我是谁？”
“我知道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