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江湖－张云雷篇》(2)

“那行吧，牛叔，1-1怎么卖？”
“哎，小伙子识货，1-1正中间，正看张云雷，保不准儿他还能看见你。还有我不姓牛。”
少年人心说，我要看他我照镜子不就得了。
“这1-1吧，稀缺货，全江湖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在抢这个位置。所以价格贵，原价翻十倍。”
“卧槽！这个活菩萨。”
“那可不，这位爷咱们都是供在家里的。”
“太贵，不看，白嫖，牛叔自己留着吧。”
“哎，您别走啊，价钱可以商量商量。毕竟吧，这里是金陵，张云雷这次保不齐发挥失常，所以市场也不是太看好。还有我不姓牛。”
少年愣住，问，在金陵为何会发挥失常。
“一看您就不知道这种江湖秘辛，张云雷在金陵受过重伤，现在还没好全乎。这专场攻守擂，说学逗唱可都要集中精神，稍有不慎便容易走火入魔。他来到这个伤心地，能发挥出七成功力都算多的。”
“哎，牛叔。我可听说他是娃娃儿腿，这功夫是从小就练，至今还没掉过链子，你们怎么就知道他这次守不住擂？”
“这可就有门道了，咱们先来说说他这金陵专场的攻方。先是这说字门，攻擂的是长安大派白鹿社，派的是大弟子成天思。还有我不姓牛。”
“白鹿社？他们派里可好多人不识字儿，牛叔，你确定他们挑战说字门？”
“你还是太年轻，这识不识字儿，跟会不会说是两回事儿。最终还是实战的积累，尤其是这些个不识字儿的，他脸更厚，什么无底线的话都敢说。上个月成天思挑战北派名家西河陈，一组器官加辈分儿，可是震的西河陈当场吐血，转天家里就挂了白幡。成天思在说字门，算是后生可畏。还有我不姓牛。”
少年人白眼一翻。
“不入流。”
“嘿。您别看他不入流，却拥趸无数。毕竟这说学逗唱技法高深，不是武林中人，都学不正宗。他这个说字门，只要你会骂娘，都能学。”
“下三滥。”
“哎。那说字门，怼人不带脏字儿的能耐还是太难，没个正经师父头前引路，将武功心法烂熟于心，十年都不算学会。”
“这种货色的所谓少侠，张云雷自独立开专场以来，见过太多，全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张云雷的短板就是下盘不稳，这学字门号称是包罗万象气吞山河的功法，若是下盘不稳，学之一字可就难以尽善尽美。”
“狗屁的气吞山河，全是武林中人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这就属于抬杠了，这都是真功夫，你当随便一个路人都会打御子么！”
少年没说话，手在长衫里摸索一会儿，拿出了一副御子。
“哟。你这娃娃还真带了一副御子，赶紧收起来。可别学江湖上的有些人，看人家少侠使御子潇洒，他也买一副撑门面。岂不知不会打御子的人，打起它容易伤到自己。”
少年人左手拿着御子，起好了架势。
“说吧，你的票哪儿来的，上家是谁？做了多久？知不知道官府明今禁止倒票行为。”
中年人一听，先前猥琐的精明劲儿立刻收敛，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