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魔后裔：深渊篇 Chapter 11 又一次猫鼠游戏(9)

现在已经很晚了，给金玲打电话那边还不一定有时间接。凌萧雪赶紧处理了屏幕上浮动着的几个交易信息，思考着该怎么解释才能让自己名正言顺的帮洪明辉。
美国伊利诺斯州，莫特雷恩本部。
这里是一间自营餐馆,由威廉姆斯家族持股。一黑一红两个影子出现在门口，不少看到的雇员都吓得深吸一口气，忘了嘴里还叼着东西。
黑色的身影正是老恶魔猎手李·张伯伦，他披着黑色的斗篷，兜帽下隐隐反射出银色的光线，脚步沉重得就像是行走在战壕里一样；另一个红色的身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另一位有名的恶魔猎手，在莫特雷恩收归前曾经以“但丁”为代号在地下做过一段时间的佣兵，人称“死神刑警”的托尼·雷德克里夫。
平时这两人几乎都是隐蔽在幕后的，托尼也只在九十年代末零零年代初的雇员训练时做枪械老师——现在这个名头已经被另一位退隐的雇员给取代了。普通的雇员们平日连其中之一都很少见到，而今天这两人居然同时出现，估计又出事了。
“哦，有空闲的双人单间吗？我们有点事要办。”托尼走到柜台前询问服务员。服务员低头看了一眼，说：“有一间情侣单间还空着……”
托尼点头。服务员将钥匙拿给了托尼。
两人走进了那间情侣间。张伯伦全程像是鬼魂一样飘来飘去，兜帽下闪耀的银光让他更显得可怕。托尼拿起菜单随便划了几个菜，在披萨那里多加了几条备注。
“就这样。”在灯光下，几乎是白发的托尼将菜单放在了扫描口。扫描口传出了一声“滴”。
李·张伯伦无声的看着面前的托尼。这段时间，莫特雷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日本分部也开始乱了。
沉默了许久，托尼玩着桌上的骰子，对张伯伦说：“上校，要说什么事就直说吧。你这样什么话都不说，我还是挺害怕的。”
“托尼，我想问你，请你如实回答我。”张伯伦语气很冰冷，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腰带上拔出一把长刀。
托尼把摇出的骰子放到一边：“问吧。今天看起来是你的幸运日。”
“你有教过柯俊瑶，应该知道她的性格吧？”张伯伦冷冷的说。
托尼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草莓圣代，点头。
“你觉得她不是美杜莎的几率有多大？”张伯伦质问道。
托尼有点吃惊，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他调皮的说：“我怎么能知道？那姑娘在我接手时已经确定了和我一样是玩大剑的，我只是教了我玩双枪和霰弹枪的技巧。张伯伦上校，你应当知道罪恶之灵对***的态度。”
张伯伦惊讶的说：“可那时候也许她的美杜莎人格还没有苏醒……”
托尼舀了一口圣代：“从远古延续下来的习惯不会因为人格沉睡而改变。”
“这……”
托尼摇头：“张伯伦上校，你为了追杀那姑娘，怕是走火入魔了。我自从加入莫特雷恩，带过的雇员也不少，虽然她做到之前那么高的位置是太快了，但也不一定是巧合。”
张伯伦想解释什么，却被托尼的话给打断了。
“况且你与她共事的次数可比我这个只教过她一个多月的老师多得多。”托尼淡淡的说，“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为了你几乎要倾尽你所有能调动的力量追杀她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