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 虚妄之梦 （二十七）(2)

大多数人生活的主调是平静，林夕也是，她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融入这个世界，不把自己当局外人。
时间十分淘气，经历的时候不会有任何感觉，可等某天一回神便会发现它带来的改变。
如同林夕懵懵懂懂地在阿斯加德过了十年，一晃眼，时间似细沙从指间偷偷溜走，剩下的只有虚幻的余温。
“Surprise！”Loki从门后走出来，手里捧着简陋的小蛋糕，上面插着几根蜡烛：“生日快乐，我特意请教母亲亲自做的蛋糕，尝尝吧，怎么样？”
“哇，谢谢你，Loki，没想到我上个月随便说的你都记住了。”林夕拿起叉子，轻轻地咬了一口，顿时香甜的奶油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对你而言难道不是很值得期待的事情吗？记得你当时说希望有人能为你准备生日蛋糕和礼物。”
Loki拍拍手掌，原本明亮的屋子立马暗了下去，林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蒙住了眼睛。
“等一等，你将会收获我的礼物。”
林夕乖乖地闭眼，耳边是“沙沙”作响的树叶挤压声，一会儿又变成了“嗡嗡”的虫鸣。
“好了吗？”她问道。
“可以了。”Loki放好最后一样东西，把女孩眼睛上系着的丝带解开。
林夕的睫毛颤了颤，隔了几秒才缓缓睁开。
绿色的树林，倒映着满月的湖泊，遍地盛开的花，还有满天飞舞的萤火虫，这一切都是她最期望的画面。
“我激动的想要哭出来了，Loki，你把我期待的东西呈现在了眼前。”林夕摸向逼真的树木，它棱角分明，磨蹭着手掌带来时光流过的痕迹。
“你的幻术再一次进步，上次的还没有这么细腻的触感呢，这次一眼看去和真的一模一样。”
“可惜除了林夕你之外的人碰着都会立刻消散。”Loki捏住一片叶子，它瞬间溃散成斑驳的光点消散，好像从未存在。
女孩惊讶地睁大眼睛，绿色的眸子满是纠结：“也对，我记得应该有其它能让幻境更真实的办法的，让我想想……”
“不是……不是……还不是……”林夕仍然习惯嘀咕时用中文，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早就把阿斯加德语学的滚瓜烂熟，为了保险起见连英语都在拉克希的指导下做到精通的地步，她现在多了许多时间怎么不会用来弥补一下不足呢？
“噢！Loki，幻术不仅仅可以欺骗视觉，也可以欺骗其它感官啊。”林夕猛然想到。
“你给了我一个全新的思路。”Loki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我一直以来认为幻术只是能看上去更像而已。”
他把梦幻的幻境撤去，和林夕一起坐在摇椅上，讨论幻术的使用方法。
“不过这真的能做到吗？”Loki变出一个苹果，放在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很容易看出破绽---它的影子比较深，没有透气的感觉，虽然要仔细观察才能看出，但也是败笔。
“不妨试一试，先从触觉开始。”林夕推着苹果让它滚了个圈，直到堪堪要掉下去时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