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摇澜 心目中的HE结局(3)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直到司马容看不下去了。
那天，他来找我，说道：“他当年也不似你如今这般。”
我自嘲道：“我如今这般是哪般？”
他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问我：“你可还记得，当年创下万戮门的门规？”
“记得。”
“那万戮门的门主之位如何取而代之？”
“你到底想说什么？”
“当年万钧剑出世，你因尘澜拔出万钧剑时的剑气而亡，根据万戮门的门规，若能杀死上一任门主，此人便是新一任的门主。招摇，你知他对人情世故向来厌倦，为何当时没有随你而去，而是当起了门主？”
……
司马容见我不吭声，便继续说了下去：“因为曾有人对他说要心怀天下才有意义，要门下的弟子与人为善，造福江湖，彻底改变世人对修魔者的看法。是你说的这些话令他放弃了轻生的念头，然后一步步帮你完成曾经立志要完成的心愿。”
我有些烦躁道：“你别说了，这些我都明白。”
“他能为了你的几句话，就为你守着江山，等你归来。你就不能为他做点什么吗？”
“那我能够为他做些什么呢……”
“好好活着。”说完，他便离开了。这四字如此沉重，在我心中落地扎根。
我尝试着慢慢改变，开始出去走走，踏遍了曾经和他一起去过的地方，回忆着那些美好的点点滴滴，也开始和身边的人多多交谈，可大家都觉得我变了，就连平时活得最没心没肺的十七也是这样认为。
我曾经问她认为我哪里改变了，她抓耳挠腮了半天，噘着嘴回答道：“我也说不上来……嗯，对了，门主以前喜穿红衣，可现在尽喜欢穿白色的。”她偷我瞄了一眼，释然一笑，“不过，没关系，门主怎么穿都好看。”
红色，多喜庆的颜色，灿若蔷薇，热情如火，明艳又张扬，实在不适合现在的我。
这样的日子不觉间，也过去了一年半载，我时长会回到剑冢待上几日，说着最近自己过得如何，又发生了哪些事情，仿佛是在讲给他听一般。
那天，我如同往常一般，提了一壶酒到剑冢浇愁，说着一些有的没的，突然感觉挂在胸前的窥心镜闪了一下，我摘下仔细查看，激动地对它喊起来：“墨青，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回来了？”
窥心镜却毫无反应，没道理刚才窥心镜的确是亮了一下，我自知酒量深浅，才喝这么几口不至于眼花，于是尝试召唤了天剑，没有任何动静，在我以为又会是和以前同样结果的时候，天剑飞了回来了，可不是从剑冢下飞回的，是从剑冢外。
我动用了瞬行术，去了灵停山、封魔山、剑冢、栖止地、破庙、江州城、锦州城，尘稷山下这些曾经和他去过的地方，一无所获，最后回了万戮门，与司马容说了此事。
“招摇，尘澜若是回来，必会先来寻你。按你所言，窥心镜曾有过反应，天剑也被召回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困在了某处。”司马容说道。
“可是，我已经寻遍了他可能出现的地方。”
“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