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错·一错喜相见
私设如山!!!纯属脑洞!!! 北平城里,若问红极一时的是谁,街边稚子都会回答:“张云雷。”
是了,德云社的名角儿,且不说唱功如何,相貌便足以引得各家小姐踏破这德云社的门。
双十的年纪,身姿挺拔,眉目如画,见谁都是三分疏离,这通身的气质更是极为罕见。偏生人家唱功更是了得,仅十六岁时便崭露头角,一场戏下来引得各家千金金银首饰不要命的往外送,这其中便有当时割据一方的军阀,吴司令的女儿,吴雨笙。
且说这吴雨笙,自是吴司令的掌上明珠,年方十八,长相明艳且是留学归来,为人却心狠手辣,旦凡哪家小姐上赶着寻张云雷,转头必定遭殃,有人回忆那李家小姐直接被一鞭子抽得脸上落了疤,怕是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张云雷依旧是唱自己的戏半分情意都不曾回应过,这吴雨笙虽下了面子但也忍了下来,场场演出,二楼包厢必定有她。
这日,整个北平城都轰动了,所谓何事?“自是这德云社的张老板,张云雷收了个八岁的女徒弟。”茶馆里的人津津乐道着,都估摸着是怎样具有慧根的孩子引得这张云雷收为徒弟。
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这厢张云雷却正安安静静的给面前的小姑娘梳着头。这梳着梳着,便不由得思绪拉长,回忆起初初看见这小丫头的场景。
张云雷本是打算趁着一大早街上无人,出门买把新折扇,方出门不到几步路,便见一小姑娘衣着褴褛,蓬头垢面在街边弹琵琶谋生。弹得却是《春江花月夜》属实不错,他便扔了一块碎银。没成想,这丫头抬起头,道了声:“多谢。”
便是这一声多谢,让张云雷愣了愣神,带着南方姑娘的软糯音色极为干净通透。引得他不由望向女孩的眼眸,一双杏眼,即使一身粗布也难掩灵气。
“可会唱戏?”鬼使神差的张云雷便问出了这么一句,对面的小人也错愕了一下方回答道:“自小是戏班子里长大,后来老班主去了,大伙儿各自离去,便留了这把琵琶给我渡日。”
许是不忍美玉落凡尘,张云雷还是将这孩子带了回去。这孩子,姓苏名亦辞。
许是,察觉到为自己梳头的人手上功夫越来越慢,苏亦辞便借着镜子,观望镜中人,从眉眼观到嘴角,看着那人眼角含笑似是想起什么有趣之事,她虽聪慧但年纪尚小猜不透他人心中所想,仅觉得有意思不由也跟着笑出声。
张云雷便被这一声笑声拉回了思绪,望向镜中笑得露出一口糯米白牙的女孩,方意识到自己失态,含笑摇摇头。
“今日过后,你便是我门下徒弟,你可愿意?”张云雷给小姑娘绕完最后一圈发绳,方把她拉到面前郑重其事说道。
“师父肯收我,我自是愿意的。”苏亦辞同样郑重其事地回复张云雷,说罢便一个头清脆的磕在地上。张云雷忙得将其拉起来,眼瞅着磕出了红印子,倒是一阵心疼。
“傻丫头,磕那么瓷实干什么。”说罢便上手去揉,惹得苏亦辞倒吸一口冷气。
“师父你轻点,疼……”
“这会子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虽嘴上这么说着,苏亦辞还是能感觉到力度较之方才轻柔许多,不由满意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