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南荔儿的黑塔同人集※(4)

“为了暖和呀。”
王耀思考许久，才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伊万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摇了摇头，松开王耀的手腕。
“……是为了不被外来的恐惧所击垮。”
看伊万这个样子，王耀才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
可是他没有围巾，他已经被外来的恐惧所击垮。
（二）
“你想死吗？”
亚瑟挂着捉摸不透的微笑，用指关节在檀香木桌上敲了敲。
王耀眯起眼，良久，握住亚瑟的一只手，他很想就这么捏碎亚瑟的掌骨，他有这个实力，但是他想到自己的子民，只得用力摇了摇胳膊：“……亚瑟先生真会开玩笑，谁会想死呢？”
看王耀这个样子，亚瑟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抽回手，递给王耀一叠纸。
王耀接过，逐字逐行地往下看，不由得浑身颤抖：“你这是什么意思？”
亚瑟道：“这纸上还写得不够明白吗？或者说，你要我用英语给你翻译一遍，亲爱的王耀先生？”
听着这挑衅的话语，王耀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是一个国家，他有着自己的国家尊严，这是没有人可以侵犯的。
他挥起拳头，就要向亚瑟那清秀的脸砸去，但亚瑟却丝毫不乱阵脚：“王耀先生，你，敢吗？”
你，敢吗？
王耀突然一下脱了力，用手盖住额头。
作为一个国家灵魂，他是绝对可以打眼前的这位比他小很多的少年，但是当他不是作为国家灵魂——而是作为国家个体存在时，他有着他的子民，有着他的山川，有着他的青空，有着他的河川。
“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柯克兰先生，请别当真。”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的内心涌上屈辱，不甘，和羞愧。
他作为一个国家，在面对别的国家的压迫时，他竟然没有能力去反抗，去保护他的人民国土。
这个国家，可真够失败的。 
“哼，如果你刚才就那么打下来，我估计还对你有一点敬佩，但你没有。王耀，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亚瑟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祖母绿的双眸中倒映出王耀那有几分颓废的身影。
“……”
王耀没有回答，亚瑟见他这样，也瞬间失去了兴趣，扔给王耀一只笔：“签字吧。”
“啪嗒”一声，王耀接过笔，一言不发地往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中国”的中那一短竖还没写完，又听见亚瑟道：“用英文写。你们中文那么难，我们怎么能看懂？而且，你们迟早也要使用英文。”
欺人太甚。
王耀咬了咬牙，颤抖着手，在那张纸上写下“China”。
见状，亚瑟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不会写呢。”
王耀只笑着：“怎么可能啦。”
话罢，向门后招了招手，不一会儿，门后走出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王耀对那个小男孩笑了笑：“以后跟着亚瑟·柯克兰先生，一定要听话。还……”
话还没说完，亚瑟就拉过那个小男孩脏兮兮的手，为他擦拭干净：“我是亚瑟·柯克兰，走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