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事:二月》(2)
“如果有人在灯塔,拨弄她的头发,思念刻在墙和瓦。如果感情会挣扎,没有说的儒雅,把挽回的手放下。镜子里的人说假话,违心的样子你决定了吗?装聋或者作哑,要不我先说话,我们的爱情到这刚刚好,剩不多也不少还能忘掉,我应该可以 把自己照顾好,我们的距离 到这刚刚好,不够我们拥抱 就挽回不了,用力爱过的人 不该计较。是否要逼人弃了甲,亮出一条伤疤,不堪的根源在哪?可是感情会挣扎,没有别的办法,它劝你不如退下。如果分手太复杂,流浪的歌手会放下吉他,故事要美必须藏着真话。我们的爱情 到这刚刚好,剩不多也不少 还能忘掉,我应该可以 把自己照顾好,我们的距离 到这刚刚好,不够我们拥抱 就挽回不了,用力爱过的人 不该计较,我们的爱情到这刚刚好,再不争也不吵 不必再煎熬,你可以不用 记得我的好。我们的流浪到这刚刚好,趁我们还没到 天涯海角,我也不是非要去那座城堡。
天空有些暗了暗的刚刚好,我难过的样子就没人看到,你别太在意我身上的记号。”
歌声落,观众鼓掌,新房在二楼,她披着红盖头坐着,她的男人在外面陪宾客,男人的母亲在房里给她说着私房话。忽然,她起身,走到阳台,微掀红布,看着那个正在唱歌的人,他的同学还是泄了密。“我们的爱情到这刚刚好,剩不多也不少,还能忘掉,我应该可以把自己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