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洁癖，因人而异(2)

杨九郎坐在外面，听着张云雷的声音开始发哑，先去接了杯热水放着。监制也觉得差不多了，把张云雷叫了出来，先歇歇，一会开始正式录制。
“辫儿，你先喝点水，刚凉的。”扶着张云雷会到沙发上，这几天演出也很多，张云雷的腿有复发的现象。
“嗯，”喝了两口水，“帮我拿个龙角散。”
“你之前那次是几点喝的？”手拿着龙角散却没给他。
“在家喝的，早超过两小时了。”接过杨九郎递过来的药。
“那也不要经常喝，时间长了，该有抗药性了。”
“知道了，今天不是例外嘛。”把杯子递给他，“你都快赶上我妈了。”
“乖了，儿子。”拍拍张云雷的脖子。
“去你的，别动我头发啊。”一甩肩躲开了。“腊月生的啊，动手动脚的。”
“是，我错了，再喝两口水。”
张云雷刚要说话，被杨九郎用水杯堵了回去。张云雷想要躲开杯子，但是身子越是往后仰，杯子越往前。
“快点，快点喝，”杨九郎时不时还在催促着，看张云雷要笑，“别笑，该呛到了。快喝。”
张云雷没办法，喝了一口后，杨九郎放过了他，张云雷抬手掐住他的嘴。
“我看你最近是要疯啊，小眼巴查的，你在这儿强迫谁呢。”
杨九郎怎么会任由他掐着，这个人可是特别怕痒的。录音师叫了一下看的正欢的监制，可以继续录制了。
“好了，别闹了，云雷啊，该录音了。”
“哎哎，”回答两声，继续挣脱杨九郎。
杨九郎听见他要录音，也放开了手，张云雷一边站起来，一边恶狠狠地看着杨九郎。
“杨小瞎，你等着，你等我录完的，小眼巴查的。”
“你快进去吧，等你出来。”
“去你的，你才进去了呢。”关门的最后一刻还在吵着。
张云雷在里面平复着心情，监制看着有意思。
“你们搭档之间好有意思啊，真的比一般朋友要好，更像是家人。”
“哈哈，搭档如夫妻嘛。”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师，一会有一件事想麻烦您。”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吧。”
“一月是辫儿的生日，我们有一个生日专场，我想麻烦您拍一段VCR可以吗？”
“可以啊，录完音就拍。”
“行，太谢谢您了。”监制拜拜手，表示小意思。
“杨小瞎，你跟老师说什么呢？老师是我的人知道吗？”张云雷在里面看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根本就没有人理自己。
“不聊了，你专心录音吧。”
张云雷白了他一眼，带上了耳机，耳机里传来伴奏。
毓贞对我说，记得长大会北京，我二姨三姨奶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