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遗照组】分裂之爱【4】

第四章 陌生之地
‘真是可惜啊，让你活着度过今天了。’
卡尔知道这是‘他’在说话，皱起眉头。
‘罢了，我还是去睡吧。’
卡尔意识逐渐清醒，缓缓睁开眼睛，一个白头发的男人坐在他身旁。
‘你醒了。’
卡尔用手撑着缓缓爬起身，男人扶着他让他靠在枕头上。
‘你是······’
‘约瑟夫。’约瑟夫走向一旁的桌子倒了杯水，然后递给卡尔。
‘伊索·卡尔。’
‘伊索······’
‘等等。’约瑟夫还没说完卡尔便打断了约瑟夫的话。
‘您······还是·····叫我·····叫我卡尔吧。’卡尔彻底缓过神来，这周围的气氛让他十分不舒服，甚至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好吧，卡尔。’约瑟夫叹了一口气，紧接着问：‘为什么要去自杀呢？’
卡尔用手紧紧抓着被子，过了一会儿，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就是个贫民······您还，还是把我赶，赶出去吧······’
约瑟夫看着卡尔微红的脸颊，嘴角轻轻上扬。
‘那又如何？’
‘我还有精神病······’
‘那又如何？’
约瑟夫加重了他的语调，目光一直停留在卡尔身上，看得卡尔十分的不自在，甚至很想吐。
‘我······’
‘行了。’约瑟夫站起身来，俯视卡尔。
‘你可是病的不轻呢，在你的病好之前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吧。’
‘可是······’还没等卡尔说完，约瑟夫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卡尔看着紧关着的门，不知为何感觉自己不是很想吐了。
茉莉花香的香薰，镀金的画框，洁白的被单，木质地板，带有葡萄藤蔓的墙壁。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但卡尔就是不喜欢，他更习惯那连油漆都不多涂一下结果隔了多年烂得连砖头都看得见的墙壁。
卡尔用被子盖住全身，闭上眼睛。
‘不舒服······’
卡尔蜷着身，眉头皱起，双手抱着头。
‘我不喜欢······’
过了不知道多久，茉莉花的香味使卡尔逐渐平静，他拉开被子，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这比精神病院的旧灯泡甚至油灯要好得太多。
卡尔强撑着爬起身，开始不断咳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病的不轻。
也许，呆在这儿，的确不错。
卡尔爬下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约瑟夫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桌上是一杯红茶，手里拿着书。
卡尔走向约瑟夫，他不太识字，自然也不知道约瑟夫手里拿着的书封面写着什么。至于红茶，就更没见过了，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稀奇玩意。
约瑟夫看着卡尔的好奇目光，微微一笑。
‘你没喝过？’约瑟夫端起红茶杯，卡尔摇了摇头。
‘看不懂书上面的字？’约瑟夫把书摊开给卡尔看，卡尔勉勉强强认出几个字，然后大多都不知道了。
约瑟夫看着卡尔，卡尔偏过头不愿和约瑟夫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