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澜衍生之初心】47动手(2)

赵云澜接过酒杯，回想了一下，叹口气一口喝下:"回去就好。"
常平给他满好酒:"你可还有别的想做的?比如，转交给圣上的信。"
赵云澜扫了一眼:"怎么，已经下判了吗?"
常平极不情愿的说:"圣上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听劝阻也不肯为你开脱，如今一切都是司马在把控，你已判了斩立决，判书还未下，也许明日，也许过几日，总之，这次你在劫难逃了。如果你肯亲述原委，或者圣上会网开一面。"
"圣上如今，可还安好?"
"……"
"常平，"赵云澜自顾自的说，"只要圣上安好，要我死千次都可以。只是我不愿他误会我，带着误会恨我一辈子，我死不瞑目。"
常平也干了一杯，酒的味道极大刺激了他的舌头，辛辣之气直冲头顶，循环一圈又返回鼻腔，一下没忍住又是咳嗽又是流泪。赵云澜拍了拍他的后背:"你不会饮酒就不要糟蹋酒，都留给我吧!"
常平抹着眼泪:"从小我们陪殿下一起长大，我拿你当兄长一样敬畏，每次劳作我都被夫子罚，送走殿下，你就偷偷溜回来陪着我一起受罚。还体恤我体弱多病，把殿下给你的补品都让我吃，我是记得的。后来我和永媛暗生情愫被诚国公发现，也是你冒死替我向君主求情，才得以让我俩共结连理。这些我也知道。"
赵云澜打断他:"你不知道的是，为了你和永媛，诚国公的女儿差点自尽。"
常平倒吸一口冷气:"这，我真不知道!"
"还有，我根本没有让诚国公退婚的本事，是殿下，他，向君主要了诚国公的女儿做侧妃，才引得诚国公主动退婚。你们才得以脱身。也该着你命好，诚国公女儿刚刚入宫没几日，回家省亲的时候身患重病，宫里御医还未查出原因，人就亡故了。诚国公无心从事，也就告老请辞，留了个国公的名号，回故乡养老去了。"
"这中间竟有如此曲折!可殿下从未说过。"
赵云澜喝了口酒:"殿下看着嬉皮，实则心思缜密的很。殿下之于人好，从来不屑于言说。"
"你与殿下，不，与圣上，是至亲的。这些，我都知道的。云澜，你看圣上的眼神，我是能读懂的。圣上对你的好，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我不信你会做出忤逆之事，更不相信圣上会平白无故杀了你。你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赵云澜苦笑:"我也希望有隐情，可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常平，这次司马急于除掉我，一是元岐之死他可能查到了端倪，二是他有别的更大的目的。我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已经是一人之下，还能有什么更大的觊觎?难不成，要做君主不成?"常平嘴快一说，自己都愣住了，他看着赵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