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玩笑——序章

我叫羽然，17岁，是一名普通的男高中生。在精英班中垫底，但是由于特殊照顾学习生活倒也轻松。不过也有困扰，“羽然，你能不能把卷子答完！”月考完的班会，我例行被班主任“表扬”。我除了尴尬一笑，也没有什么办法。
学校是住宿制，哪怕学生基本都是本地人。班会结束，晚自习前。我、我的室友梓淳和同桌文歌一起去吃饭。餐桌上，梓淳盯着我：“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考试考成那样，都能不被赶出去。”我然而也想知道受到照顾的原因。我们尬聊的时候，文歌已经收拾餐具走人了。真是一个行动力超高的存在，很好奇他恋爱会怎么样。
悄咪咪地吃完饭，我没有回到教室，而是溜到了操场“嘿！今天又是什么好吃的！”我绕到了一个女生背后拍了她的肩膀。“可恶，你再这样，曲奇芥末翻倍。”女生叫荆心屏，算是我的初恋吧，表白过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和梓淳是青梅竹马，可是两个人都是死傲娇。本来不想参与两人的事情，可两个傲娇的恋爱真的很有趣。“我求你放过我。”没有理会我，荆心屏将大小两个纸袋递给我“这份是你的，这是他的，不要搞错了！”我接过纸袋，荆心屏便快步离开了。今天没有收获到不错的表情，有点可惜。
文歌看到我又拿着纸袋：“我感觉你对恋爱这事过于用心了，我真没见你学习这么上心。”我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是呀，班长大人说的对，我不该在恋爱上消耗太多精力。”而此时我正看着梓淳。“嬉皮笑脸。”说完文歌继续学习去了。关于学习，我倒不是不会，所有题我都有写。主要是受到的照顾太多了，无论怎么，我都不会被踢出去，索性有些题就不答到答题纸上。
宿舍采取2人一寝的形式，这里是属于玖祭的高中所以采取了基本一致的住宿环境。我坐在我自己的位置上，吃着荆心屏给我的那份“手制”曲奇（市面上的便宜曲奇加芥末）。强颜欢笑地看着梓淳。“我的那份呢？”梓淳一脸凝重地跟我说。“什么呀？我不知道呀。”曲奇过于“好吃”，但是傻还是要装。“她给你的···”梓淳的声音有些生气了。“她是谁呀？”消灭完曲奇，我喝了好多水，然后继续装傻。“你！就是···”没有让他说出口，我拿出他的那份曲奇。“想不想要？”轻轻地晃着袋子挑逗着梓淳。就在这个躲闪的功夫，剧烈的疼从心脏蔓延至全身。“药，快！”意识逐渐远离。
过了几分钟，我的意识恢复过来，看来药服下了这个病是最近一个月开始出现的，原因不明。至于服用的药，是老家一个医生给我的。“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不要做这种事了。”梓淳把曲奇收起来，警告我。“没啥可担心的，只是疼而已。”我慢慢地坐起来，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掉。“那下次我就不管你了。”“别，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进医院。”虽然药不少但是发病频率明显在增加，昨天晚上也发病了，明天就是我18岁生日了， 希望别有什么不好的事。
一如既往的早晨，我早早地到达教室，坐到自己座位上时，心脏剧痛再次袭来，快速地侵蚀我的意识。苏醒时，是在医院病床上，母亲坐在我旁边，靠在椅背上休息。“妈。”我还没刚苏醒时的虚弱中恢复，但是陌生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我清了清嗓子，再次叫了母亲一声，确实是我发出的声音，但细的可怕。这时，母亲清醒过来，温柔地说：“你醒了，吓死我了，不过不用担心了，病根已经除去了。”不过母亲看我的眼神略有歉意。我在母亲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同时发现发生变化的不止声音。“妈，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么？”母亲沉默了一会似乎在调整心情。“这是保住你性命的代价”代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代价。“我的身体不能恢复了么？”“不能，而且不只是外在的变化。”母亲没有继续说。我也明白了想通过手术恢复也是不可能了。“可以放我一个人安静一会么？”我别过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