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审神者和鸣狐
<回来后>
审神者昨天回来了。
几天前她去了趟以前的家。
只不过审神者一回到本丸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放在房门口的饭菜也没有动一口。
“啊路基桑嘛是在那边出什么事了吗?”狐狸蹲坐在一旁看着鸣狐做油豆腐寿司。
“不知道呢…”希望没有吧。
“什么时候啊路基桑嘛才能向说说自己的心事啊…说起来我们对啊路基桑嘛了解得并不深呢。”
自从上次无意中知道审神者也会做噩梦以后,也了解到了每隔一段时间审神者都会连着做几天噩梦,只要在那段日子里,审神者就会一直把自己关在那个几乎没有光线照进来的房间里,就连鸣狐有时也不让进来。鸣狐每次在房间外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有时是沉闷的碰撞声,有时是物体落地的声音。
但是审神者并没有告诉他们更多。
“鸣狐在给啊路基做油豆腐寿司啊。”烛台切光忠提着一篮子食材进来。
“嗯。希望啊路基多少能吃点吧。”
“是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呢,这样下去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说的是呢。那我就上去了。”
鸣狐端着一碟刚做好的油豆腐寿司上了楼。
“狐狸先生不上去吗?”
“啊啊、这种事只有鸣狐才能做好呢,我就在这等着鸣狐的好消息吧。”
“是这样没错呢。”烛台切光忠赞同地点了点头。
————————
“啊路基,我做了您喜欢吃的油豆腐寿司,请您多少吃点吧。”
鸣狐把餐盘放在门口,敲了敲房门。他要看着审神者吃点东西才能放心。
只是敏锐如他,从房间里飘来的若有若无的铁腥味让他警觉起来,多次出阵的经验告诉他,这是血的味道。
“啊路基!啊路基!”鸣狐急了,手拍在门上的力道不禁重了点。
“抱歉了。”鸣狐等不下去,直接侧身撞开了门。
他看到审神者蜷缩成一团,披着被子坐在地上,看向他的那双平日充满生气的红色眸子此时毫无神采。审神者的右手正握着一片刀片,上面还沾着一点点的红色,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无力地垂下,手腕上赫然是几道渗着血珠的伤口。
“啊路基…”
“鸣狐…我就是个废物的吧?”
“怎么可能呢…”
“是的吧,一定是的。我啊,什么都做不好。我不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不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就连装模作样都不会的我就是一个废物啊。”
“啊路基不是废物…啊路基是最乖的孩子。”鸣狐走近,半跪在瘦小的孩子面前,轻轻吻了吻她的左手。
“啊路基…很疼的吧。请让我来为您包扎吧。”鸣狐取出自己平时随身带着的绷带,轻轻地为审神者缠上。
“鸣狐,这点小伤口…”
“嘘。”鸣狐停下动作,用大拇指按住了审神者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