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旻浩』一生只有一件婚纱(2)

程薇安走近两步，眼睛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情绪，总让她有些不习惯，她从来没有在她和苏雅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那么……悲凉？
“上轮比赛的作品，我看了，你比之前更成熟了。”程薇安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心底的那些酸涩流露出来：“赛委会那群老家伙对你的设计赞不绝口，我那个时候就觉得，从前我比不上你 和苏雅是你们运气好，现在才知道哪怕我不曾停下地练习和创作，也没有办法赶上你们。”
恩酒递交上去的设计图，那双礼鞋，无论是整体风格还是所有细节的处理都做到了极致，如果苏雅还在世，那她和苏雅大概就是婚纱界的双子星了。
“你想说什么？”恩酒皱了眉，很奇怪，这样的程薇安她从来没见过，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
程薇安突然敛去脸上压抑的表情，展露微笑：“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程薇安径直越过她走进了电梯。
恩酒看着关上的电梯门，发呆了一会儿，知道旻浩开门找她她才回过神来。
这种让人不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