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熊猫人对乌鸦人（1）(2)

雇主那头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呃……马蒂斯先生，请原谅，这是我们的疏忽，我们并没有想到会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需要一点时间来进行研究——在我们的研究结果出来之前，还请您继续任务。我们会把下一步指示发到您的邮箱里，祝您好运。”
雇主飞快地挂掉了电话。不久，老马便接到了雇主的邮件，详细说明了他接下来的工作：参加一场叫做“圣杯战争”的七人混战，利用这只会说话的熊猫干掉其他六个人。至于相应的规则，全部都留在了附件文档里。
在确认过全部规则后，老马开始尝试和这只会说话的熊猫交流——虽然物种不大一样，但至少双方还是能互相听得懂在说些什么。熊猫管自己叫Rider，管老马叫Master，自称平生最大的愿望是四处探险。出乎老马的意料，熊猫——Rider——还是个老酒鬼，一瓶伏特加下肚后，他就死心塌地地在老马跟前发誓，不打赢这个“圣杯战争”决不罢休。
这样也好。老马干脆放熊猫——Rider——在城里自由活动（当然，必须保持灵体化，不能引人注目），自己则去四处侦察，设置可用的安全屋。那天之后，老马的左手背上便多了三条红斑，怎么搓都搓不掉。雇主说这条红斑叫做“令咒”，所有圣杯战争的参战者都会有这个，用这个可以强制命令自己的Servant三次。不过老马完全用不着令咒，只要给Rider供应充足的酒类饮料，这只熊猫就开心得很。
变故出现在老马召唤出Rider后的第四天。这一天黄昏时刻，Rider找到了老马。
“Master，我发现了别的Servant。”
“其他人的Servant？长什么样？”老马问道。
Rider思考了一会：“很瘦、很高。而且……会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物。”
老马苦笑一声——他的Rider难道还没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也是个怪物么。不过这句话不能当面说，太伤感情了。
“保险起见我还是先问一句——Rider，你会打架的吧？”
Rider点了点头。
“那就好。去把那个Servant引出来。今天晚上准备先打一场。”老马点燃了一根手卷烟，换上作战服，开始在自己的行囊里翻找合适的武器。
当天晚上天黑后，Rider便扛着他自己的行李，坐在一个Y字路口中间的环岛上，大口大口地喝着新买的朗姆酒——他打算换换口味。至于老马则躲到了附近的一座废弃建筑物上，端着望远镜和狙击枪紧紧盯着Rider的周围。Rider主动暴露出了自己，意图再明确不过——引诱敌人来进攻。
口袋里有东西在晃动——是个简陋的魔力计，老马花了不少钱从旧金山的唐人街里淘来的，不知道好不好用，但现在全靠这玩意了。
“七点钟方向，发现敌人。迎战吧，Rider。”删掉手机里最后一封邮件后，老马最后瞥了一眼魔力计，掐灭了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