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拥有的失去（第十四集，第一季结局）(2)

“我们，也是有着人格的……人吗？”
“是……吧。”
“是的！”
妹妹狠狠扔掉口中的烟，继续说：“我只是觉得，我只是要杀掉威胁我们的人，保护我爱的人……”
妹妹突然不说了，姐姐问她：
“爱……是什么呀？”
……
苏乔再次盘算了新的复仇计划，她已经不打算相信任何人了，她要利用全世界来除掉红狼，恢复正常的生活。
于是苏乔向全世界发布了一条消息：
“红狼炸毁了灵魂列车并融合了两个种族，没有了鬼的转世，世界上将失去受精卵，不再产生新生儿，红狼企图毁灭这个世界。”这条消息立刻在全世界炸开了锅。所有人，天使，魔，一切生物把刀磨快指向了红狼。
“该杀！”
“他搅乱了全世界的规律，必须得到天谴！！”
“没有黑荫沫墨的世界，”妖鬼白萌棋喃喃道：“我活过来有什么意思？”
“我……我要为格赛尔报仇……”叶星云咬着牙。
“消灭红狼！！！！！”
那一段时间就是一个瞬间，红狼已经被全世界视为了最大敌人。
秋风席卷着夹杂着英雄豪气和无奈，吹进历史的画册再不出现，红狼站在山顶眺望着远方，而彼岸尽是“消灭红狼”的旗帜。脚下的土地似乎像沼泽一般开始下陷，天上的星辰似乎随时会砸下来毁灭一个被全世界抛弃憎恶的正常人的梦想。
生命到底是什么呢？红狼和凌山莹，凌杉歆同时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姐姐和妹妹恢复了心智，同时因为不同信条产生了分歧，姐姐信仰杀戮，妹妹信仰为保护而杀戮，两人终究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并展开了厮杀。
在那次厮杀中，两人只同时出了一招，凌山莹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姐姐抱着妹妹，将她的肉体埋葬，但是她不知道，妹妹为了让姐姐活下去，故意选择了死亡。
当妖鬼凌山莹再次站在凌杉歆面前时，凌山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无论多少次，我都希望你活着。”
当不知是鲜血还是爱意的泉涌出心脏，沉重的空气试图拖住那些仅有的美好，但是凌杉歆的目光只是蔑视了那些生命，比鸿毛都轻，无论信仰的差别还是机械的瞳和心，她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意识到了每寸皮肉下流淌的叫做鲜血。只是，她永远无法理解妹妹那烟雾缭绕的笑容究竟是什么，她甚至无法忍受她的口中没有香烟的样子。
然而，那个叼着烟的杀手，女孩儿只是离开了，没有带着疑惑和遗憾。
……
全世界的刀枪逼近了红狼的脖子，他的目光被寒风和冰雪刺得傲然如花，轻蔑又无助的可怜。
雪山上绽放着一朵雪莲花，放射出的那些青绿的光芒冲击着视网膜仿佛想要把双眼剥离皮肉，想要让这平天踏云的大雪冲刷到每个生物的血管中，红狼静悄悄地跪在它身边，一直一直注视着它。
苏乔站在另一个山头上瞪着红狼，疾风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身体，人类，魔，天使，妖鬼的大军已然四面围住山峰，堵成水泄不通，狂风都无法穿越的钢铁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