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短篇同人 残次品(2)

“嗯。”我内心没有什么波动的感觉，也没有白他一眼，顺从他的要求，露出腰腹部，还有胸部。往上拉衣服的时候，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脸颊发热。害羞吗？
养父摸摸我的耳朵，开始检查。可以感觉到冰冷的听诊器接触在我的胸口，养父专心致志地听着我胸腔里的声音。
“胸口里面，还是不太好吗？”我躺在床上调整呼吸，养父听完胸口，把听诊器移到肋骨两旁。
“不，你不需要去担心那个。你还是很健康的孩子”养父凑近看着我的眼睛，挤出微笑“你可是已经大大超过最开始的预期寿命了”
我嗯了一声，避开他的目光看着天花板发呆。最开始，我被预计脱离维生系统后，只能存活三个月。
听诊器与皮肤接触后，稍微热乎了一点，放在空气里，一小会儿就又可以变得冰冷。我的肚子随着呼吸起伏，听诊器贴在胃部的位置，养父的手按压在我的肚子上，比较用力。“感觉疼不疼？”
我楞了一下，摇摇头，表示否定。养父的手指在我的肚子上陷了下去，留下指印。
我以为这次的检查还需要花一些时间，不过这个时候，养父敲敲我的上腹部，收起听诊器，示意我把衣服拉下去。“你应该饿了吧？”
“今天为什么不继续进行检查了？”拉下衣服，我揉了揉柔软的肚子，坐起来找自己的拖鞋。
“已经中午了，你也还没有吃饭嘛”
“可是，妈妈曾经说过，我的健康是第一位的。”
“你很健康，老是检查没有太多的意义。你今天午饭想吃什么”
“和昨天一样吧。我是不是长胖了？检查的时候你一直在捏”
“有一点点胖，一点点而已。平时多运动一下，别把自己饿着了”
“嗯。”我还是平平淡淡的，面无表情的回答。
养父看到我木讷的反应，站到我面前，双手抱着我的脸颊“能，笑一个吗？阿兰 丽塔？”
我对着他的视线，做出一个小小的，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仅仅只是面部动作而已。不是因为我讨厌养父母，我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情感。
养父看了看我的表情，又看看我的心智魔方的读数（我胸口贴了一张贴片，可以用来检测心智魔方的状况），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今天中午，要不要多加一根培根？”
“可以。晚一点吃也没有关系。我的肚子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叫”
“你想去上学吗？就像你在外面碰到的同龄人一样，穿校服，背书包”
“听从您的安排，爸爸。而且，如果要让我学习只需要写出来的东西的话，不是可以直接把数据拷贝到我的心智魔方里吗？”
爸爸没有说话，摘下口罩拉着我的手出去。
“如果我有身体上的不健康，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接受。我不会哭，也不会闹。”
他没有回答。他把我领到餐桌旁，只端来我的食物，他自己则上楼了。
“你不来吃吗？爸爸”
“吃过了”他有些接近应付地回答。
平时他和养母都会尽可能陪在餐桌旁，与我一同进餐。今天缺一次，应当也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