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对峙(3)

人类小孩用力点头，却脚下打滑差点扑倒在大理石砖上，手脚并用地跟上了大步前进的Papyrus。
被落在了最后的sans耸耸肩，望着Frisk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再一次走了“捷径”，与他们同时到达了王座房间的入口处。
还没等他们执行“营救计划”的任何一个步骤，三个身影就在王座入口前凝固了。
火星漂浮在空中，金红色的烈焰让Toriel愤怒的双眼如同在燃烧，一圈火环围绕在她的脚边。但那些金色花朵却毫发无损，它们在热浪中摇晃，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
Asgore斜放三叉戟于身前格挡，一直包裹着身体的斗篷早已被掀开，金色的盔甲在头顶洒落的金色光芒照耀下棱角分明，但此刻他看上去格外狼狈，脸上有好几处毛发的边缘被烧焦了。
两人都未注意到站在王座入口前的Frisk等人。
“Tori，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Asgore的眼中充斥着懊悔和歉意。
但Toriel的面色依旧阴沉，面对他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出的话语，她只是抬起双手作为回应。
数不清的火球伴随着双臂抬起在她身后浮现，令空气开始扭曲浮动。
“你没有给我的孩子们机会，”冰冷的语气让这位和善的慈母判若两人，“连最后一次也没有。”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火焰朝着Asgore涌去。
国王手持三叉戟格挡下几枚火球，同时召唤出火球进行简单的防御，却没打算反击。
当火焰纷纷在空中爆裂，迸发的金红盖过了王座房间顶棚处洒落的阳光，王座房间内的温度令人窒息。
只剩最后一枚火球还悬浮在空中，Asgore撤步躲到王座后侧，望着火球击中王座的靠背化作光点散去，这才缓缓起身转向Toriel刚才站立的位置。
“Tori——”他悲伤的话语顿住了。
Toriel刚才身处的地方空无一人。
火球快速飞行的声响从后侧传来，他感受到了那可怕的热量，但是Asgore没有闪避。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转身面向朝自己发出攻击的Toriel，直到被击飞出去。
带着花纹的顶棚出现在视野中，金色花瓣四处飘扬，宛若一场美丽的雨，随后一道逆光的影子伴随着他坐起而出现在视野中。
Toriel俯视着他，“Asgore·Dreemurr。”她语气冰冷，朝着Asgore一步步走来。
“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残忍又可悲的生物。”
语中的愤怒消散殆尽，只剩下严酷的指责。
“你让所有人活在绝望中，即使和平已经到来，也不敢面对自己的罪恶。”
“你杀死了我的孩子们，却连他们的死亡，连你亲手酿造的罪孽都不敢直面。”
“懦弱，可悲，可耻，自我逃避。”
Toriel用冷漠鄙夷的目光直直瞪着Asgore被忧伤懊悔充斥的双眼，嘴角却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她双手一攥，悬浮在身后的火球悉数化为光斑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