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day(2)
真是愉快的工作时光呢。
当然,以上说的是今天之前的往常。
今天,刚在咖啡馆里吃下狗粮提前到达侦探社的太宰治,看到的是侦探社里的一群人围着镜花和敦的场景。
“所以所以!镜花酱,是敦君和你表白了是吗?”直美跪坐在椅子上,手肘支着椅子背,倾这身子冲着镜花问道。
乖乖女一般坐在众人中间的凳子上的泉镜花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敦君是这样说的,按你们说的应该就是表白。”
站在凳子旁的敦捂住了脸。
“哟,小子,可以啊。”从敦身后经过的与谢野给了敦一个肘击,“真没看出来。”
“拜托,这两人已经处处表现的都很明显了好伐。”嚼着pocky的乱步发声含糊,“明明很容易就可以发现了嘛。”乱步托着腮,另一只手伸到桌边晃了晃汽水瓶,发觉汽水已经喝完后便开始往下摸零食箱。
取完酒回来的与谢野听到后好奇的坐在乱步的桌子上让他细细讲,镜花的每日惯例草莓甜筒依旧送达。镜花接过甜筒后就开始认真的吃,边吃边转过头认真地看捂着脸的敦,惹得直美扑倒哥哥谷琦怀里一阵激动,欧尼酱你看看他们之类的开始说。
乱步开始细数种种,国木田拿着笔记本在旁边记记记记其他人并不知道他写了些啥。
今天的侦探社依旧欢乐啊。
这样想着的太宰治默默后退了几步,关上了侦探社的门。
唯一有所察觉的乱步撇向门口眯眯眼,并没有将这事提起。
作为大侦探,什么都想去探究明白也是很累的,尤其是在波泡弹珠汽水喝完的情况下。
人呐,总是会丧个那几天
他是太宰治,但他只是太宰治而已。
他可以对着这个世界不露自己的喜怒,但那些情绪确实存在,像一个藏在心里的无底黑洞,扯着自己下坠。
不,不想。
可是为什么不想,躺在草地上的太宰抬手,遮住了那刺眼的太阳,迎着光的缘故可以明显看出从手腕一直往下的绷带边缘有些毛边。
该换绷带了,太宰治懒懒地想。
抬起的手并不能遮住这灼目的热度,于是太宰治曲肘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前是带着些许温度的漆黑,在阳光的热度下懒洋洋躺着的太宰感到有些昏昏欲睡。
认识太宰治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总想着去自杀的人,但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些绷带下,只有旧疤,没有新伤。
那些伤疤几乎都是在黑手党时留下的,曾经那个阴郁狠厉的小孩,每次都用几近狂癫的方式去完成任务,站在危险中心,冷静着、坏笑着、看着、感受着子弹或者刀片穿过自己皮肤,甚至是来自炸弹火焰和冲击的烧灼。
“啊,不会有事的。”
一年,两年.....形形色色的伤疤一条叠着一道,一层一层绷带缠紧了也是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