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母女啕哭相见欢,隆汶宫结清陈年帐
引子
西皮流水
龙归大海鸟入林
离群之刺归剑林
卅年出走江湖上
抗暴君,除奸贼
一心一意护家邦
看不惯奸党霸朝堂
看不惯大好河山葬汪洋
叹赞家盖世忠良,无有好下场
叹均衡,死到临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欺欺人
叫人可笑又可恨
今日相见师兄慎
要把心话来讲明
迈大步我往前行
阿卡丽迈步进了山门,两边的梧桐已经长大,树荫把立在地上的练功器械全都罩住,青石砖铺的大道直通隆汶宫,没记错这个时候上午的课程已经上完,信徒们要么随老师去后山打柴,要么随老师去大厨房做饭,阿卡丽打量着前面扫地的小徒弟,向前打招呼“小师傅。”徒弟闻声抬头瞧见一位身着一件青竹宽袍,头扎马尾辫的漂亮姐姐,小徒弟害羞的行了礼“这...这位姐姐有什么事吗?”阿卡丽弯腰笑着说“你家慎师傅在不在?” “慎老师他出去了。”“那凯南老师呢?”“他带着师兄师姐们到后山打柴去了。”阿卡丽起身打量四周“我可以四处看看吗?”“好呀,好呀,但是不要靠近隆汶宫,哪里是我们上早课的地方,除了慎老师可以随时随地地出入,我们只有在早上才能进入。”“嗯,我知道了谢谢小师傅啦”
阿卡丽岂能不知道寺里的规矩,迈步向右院走去看了看曾经和师兄弟一起住过的屋子,一起练功的地方,往前走来到了一座房子,这是父母居住的地方,轻轻推开大门发现桌上的碗盘还没收拾,凭着记忆来到了后院在院门下,看见一个白发凌乱的人躺在靠椅上,阿卡丽准备好自己的眼睛,防止在下一刻不会流下,老人发觉有人来,睁开眼看到在院门下的姑娘,眼神中流露着七分委屈,两分激动,一分愤怒,看起来阿卡丽高估自己的双眼,泪水如暴雨般倾泻,阿卡丽哭着说“我..回来了。”
梅目,阿卡丽的母亲上一任暗影之拳。“过来吧,孩子。”梅目轻轻说着,阿卡丽走到母亲面前蹲下,梅目抚摸着女儿的脸颊,眼里泛着红“你说怎么这么残忍,撇下我和你爸爸,你走的真是痛快自在,你爸爸一听你走的消息就在外面得了重病,回来就死了,临死前托我在这等你,我这个寡妇多少次想回到你爸爸身边,但是没看见你我到下面怎么和你爸爸说...哈..呜。”梅目使劲把头撇到一侧,努力的隐藏自己的泪水,但是呜咽声就是无法停下,阿卡丽紧紧地抱住妈妈,嘴里将一辈子的对不起都说尽了,母女二人哭了有半小时,最后互相擦干对方的眼泪,“走那么久的山路还没吃饭吧,给你做一碗你最爱吃的拉面。”梅目开心的像孩子一样跑到厨房,阿卡丽帮着把餐桌上的碗盘收拾干净,面做得了阿卡丽闻着手中的面,这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吃腻的食物,梅目笑着说“好些年都没做了,吃吃看是不是手艺退步了。
”阿卡丽将吃了一口对母亲说“这是我想了三十多年的味道。”母女相视一笑。
吃完面,梅目看着钟说“时候到了。”阿卡丽点点头便起身出门,梅目叫住了阿卡丽“好孩子,好好跟慎说,均衡再也经不住第二次分裂了。”阿卡丽跪在母亲面前“孩儿谨记母亲教诲。”磕了个头起身便往外走。来在了隆汶宫下看见凯南正和徒弟们说话“好了!你们回去吃饭吧!好好休息下午记得跟老师去练功,别迟到了!”徒弟们各自散去,凯南转身看见阿卡丽,眼角泛着泪水面带笑容,扑倒阿卡丽脸上“呜呜呜,师..师..师兄透不过气啦。”凯南从阿卡丽的脸上下来“不好意思呀,太激动了。”阿卡丽蹲下笑着说“师兄这么久没见,还是一个样。”凯南看着阿卡丽感慨说“原来年轻活泼小师妹,现在也变成大阿姨咯哈哈。”阿卡丽和凯南互相寒暄了几句,阿卡丽低声的说“大师兄现在怎么样了?”凯南望着隆汶宫“一样,没差,只不过比以前更少说话了。约曼,师兄他...他真的很想你,虽然身为暮光之眼要求没有任何感情,但....算了他刚从外面回来就在隆汶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