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黎明小说1(13)

“懦夫”
卡鲁斯 布罗姆对着从前线掉头鼠窜的帝国卫队喊道。然后对着这些叛徒的后背精确地开了几枪。叛徒们徒劳地挥着手栽倒，像卑微的虫子般跪在地上等待死亡的到来。 
“你们可以奋战至死，或者也可以直接去死，做出选择吧。”他对着面前一批刚转身试图逃离战场的人喊道。这些人面带着难以言表的恐慌艰难地做着抉择。他们颤抖地踌躇着，身后的敌人让他们胆战，而面前的这个人则让他们深感羞耻。
“你们这帮1.5厘米高的'塔尔塔图斯人'矮子！还不转身战斗！”
其中一个人，克里斯，突然对着布罗姆行了一个简洁有力的军礼，然后提起枪转过身，怒吼着对着混乱的战场疯狂开火。其他人在同伴的英勇举动和上校钢铁般的注视下立刻效仿起来。 
然而布罗姆却无力一个人稳定住整条战线，而且他也不愿意在还有绿皮等待屠戮的时候将所有子弹花在叛逃的卫队身上。大量的'塔尔塔图斯人'转身逃向相对安全，但也暴露在欧克布置在战线上的迫击炮打击范围内的航天基地。 
布罗姆大步走向克里斯的身边，丢掉手中的军官用手枪，捡起一把想必是在奋力夺回阵地时遭遇不幸的暴风突击队掉落的地狱枪。“***的是个光荣的战士。”布罗姆暗骂道。
“为了塔尔塔图斯！为了帝皇！”他在对着咆哮着涌来的绿色巨浪开火时高呼道。 
“Waaaaaagh！”绿皮的队尾响起了一阵战吼，一个绿皮被巨大的钢铁下巴击中，被撞下铁皮卡车上。战争头目指着航天基地上空再次吼道，然后从指挥所走下，随手抓起一只绿皮挂在脖子上。特种兵奋力扑打着，用爪子挠战争头目并发出阵阵嘶嚎。但战争头目只是猛甩了下脖子，将他不断对着铁皮卡车砸去，直到他停止反抗。然后他一只手将特种兵举在空中，高昂着头直视着战场。 
绿皮重重地摔在地上，骂骂咧咧地从锯齿状的嘴里吐出唾液和血的混合物。“你是老大。”他语无伦次地说，然后挣扎着站起身，加入其他的特种兵之中。 
凯臣军士飞跑过航天基地，在两翼的装甲部队间穿梭——'塔尔塔图斯人'通常用奇美拉做运输。但大部分已经在与欧克的作战中被毁，当时欧克用火箭背包突入，用战斧拆毁了所有坦克，又用动力爪将车组人员也撕成碎片。布罗姆上校已经不见了踪影，所以凯臣挺身而出，带领着手下小队的残留人员。 
装甲部队曲线前进，躲避着绿皮的手雷和迫击炮，努力向航天基地边上的脆弱防线靠近。炮弹在他们四周爆炸，制造出一个个弹坑，并向奔逃的步兵溅射着致命的弹片。就像一个人一样，他们同时扑向一个临时形成的弹坑，并产生了已经安全了的错觉。更多的炮弹随即落在他们周围，震撼着大地。凯臣趴在弹坑边上向混乱的战场望去。'塔尔塔图斯人'还在坚守着阵地，近乎疯狂地对抗着狂暴的绿皮们。绿皮们已经冲上阵地，不加选择地四处砍杀，并将伤者踩在脚下。步兵们用刺刀和剑做着最后的抵抗，无望但却凭着疯狂的决心刺向巨大的对手。老兵们组成一道防线，向着欧克们不断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