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狼/长顾】与君书（二）

这章写的相当纠结……因为太沉重了……
修改我就修改了三遍不止……
唉……（躺倒）
同人文/与原作无关 图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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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二）
前几日是元宵佳节，街上的花灯还未撤完，小孩子们拿了不知哪里******噼里啪啦地街上一通乱放，行人偏也不躲，偶有被火星儿烫到，后面追着孩子而来的大人就领了自家孩子一通教训，随即向行人连声道歉，那孩子趁大人一个不注意，又溜了出去，这一溜，便不偏不倚撞到了“太上皇”的身上，把他撞得一个趔趄。
顾昀刚扶稳了长庚，正要发作，却见长庚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转过头，扶起地上的孩子，“当心些啊小公子，路上人多，撞到别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咯。”
“那是那是，真对不住啊这位大人，我把他带回去好好管教……你个小崽子，还不过来！”姗姗来迟的大人一脸歉意地对长庚说道，随即扯着自家孩子把人又拖又拽地揪回家了。
长庚注视着那孩子的背影，温柔地摇了摇头，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轻声笑了出来。
顾昀不知低着头正在想什么，忽觉掌中一暖，竟是长庚在宽大的袖子下偷偷牵了他的手。
“咳……街上人多，你……”
“子熹，你不觉得那孩童颇像你吗？”
顾昀一愣，竟一时没听出他话中的调笑之意。
“子熹与他那般大的时候，必是比他顽皮十倍。”
顾昀脸上一红，甩开了他的手，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小混账……”便再也骂不出别的了。
以前顾昀骂人的本领一套一套的，对此，镇南侯沈易深有体会，可如今，顾昀再想骂什么的时候，对着长庚这张日渐消瘦的脸，心中便一阵酸楚，什么骂人的话都抛到脑后去了。
“从前我说，若我早生几年，必定把你抱在锦绣丛中养大。”
长庚转过身，看着顾昀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那眼中早已没有昔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平静地看不出悲喜的黑眸。
只不知，这双眸的背后，又藏了多少肝肠寸断。
“子熹，若真能那样，我定会带你远离朝堂，再不让你上战场。”
他二人，皆为大梁奉献一生，留给对方的日子，却当真屈指可数。
“长庚……”顾昀看着他，片刻后，笑道:“那是什么混账话……生为大梁的子民，当为大梁赴汤蹈……”
“可我只愿为你赴汤蹈火。”
长庚温柔地打断他，随即又牵起他的手，“子熹为国为民的心当真一点都没变。”
顾昀哑然，任由他牵了去，不知如何开口。
我刚刚……明明不想那么说的……
“子熹，你为大梁鞠躬尽瘁，可曾后悔过。”
顾昀抬头看了一眼长庚，竟在他眼中发现一丝狠厉，他猛然想起以前沈易好像也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后悔么……
他不知怎的， 突然怀念起在雁回小镇的时光，觉得不闻不问一辈子在那，似乎也挺好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