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然而还是没有结果(2)

“要我说，我买两张赎罪券，一张给你吧，天这么冷，你身上却穿着这么简陋的衣服，会冻坏的。拿钱买件大衣吧！”
“但是先生......”
“好啦！不要再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那么大节日需要特殊服饰吗，或者什么需要提前准备的吗，我再给您点钱您去准备吧”
说完，罗西拿了两个大银币。
“先生......我想这些不够。”
老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点为难。
“哦？为什么。两个大银币在大节日上只是一笔小钱么？”
“是的先生，您要租一辆马车，弄一个剧院包间，换上一套有本地特征的衣服，还得弄一个手杖，一把仪式佩剑......”老门房之前当过管家，后来主人死了才来这里当门房，因此对节日事项一清二楚。
“除了衣服和手杖什么都别准备了，这样总够了吧。”
“可是先生，像您这样的人应该有已经的马车，经常看几场戏......”
“我觉得这是一种浪费，好啦，就照我说的做，我这次来这里没带太多钱，经不起这样浪费的。对了，帮我买几张本地地图和历史书之类的东西。”
“如果您愿意的话。”老门房关上门，临走之前说了一句，“先生，床头的水瓶已经给您灌满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了。”
“我说怎么又头晕啦！原来是既没有喝水也没有吃饭。”
罗西一边想着，一边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去，却并没有动饭菜，而是陷入沉思。
他在想什么呢？还是关于正义这个问题。
他之前的思索，似乎已经有答案了，但却不甚明了，之前他能站在一个极度高位的视角去看，然而现在却全乱了，他丢失掉了自己的思绪，他依旧在迷惘之中，看不见曙光。接着，腹部的一阵疼痛使他停止了思考。
“靠，算了，先吃饭。”
他端起来了盘子，只觉得里面的东西没什么味道，他虽然吃着饭，却想着别的事情——这次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混乱的思绪之中蕴含着什么。他突然把盘子放下——还差点碰歪烛台——看向窗外。
窗外黑乎乎的，路灯都被人砸掉了，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怎么有钱，点蜡烛的是少数，因此，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些轮廓，以及白色和绿色两种颜色的月光——很显然，这个世界有两个月亮。
他又把盘子端起来，将剩余的一部分他根本没看到底是什么的东西吃了下去。接着又把盘子放下，突然，他决定下床走走，他感觉到自己的气力恢复了，然而，他依然起不来，于是他干脆又想之前那个纠结了他好几天的问题。接着他用双手狂挠头发，掉下来了几根白发，他看到白发，想要苦笑一下，却笑不出来。
最后，他长叹一声：“这种问题，真的能想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