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翼(4)

月光照着他们进入了洞口.那个地方通向数十个隧道.一些小东西从他们的光线中飞了出来.过了一会儿,云行者让自己有了希望,如果他们发现了任何平原人民的幸存者,那肯定就是这里.在这种迷茫的漆黑中,赖熊的人民可以躲避任何追捕,把自己藏在这个好几年.
当他们追随着赖熊的定位信号穿越拥挤的隧道,云行者再次充满绝望.他们经过了平躺着死人的走廊.有的尸体被长矛和斧子的标记玷污,有的似乎被非人力的东西压的稀烂.有的被锯成碎片.云行者以前见过这种屠杀场景但仍然告诉自己这里不可能发生.这些事不可能在自己的家乡发生,可能是在什么太空中的破船,但决不在这!
他们发现赖熊正站在最大的洞穴里.尸骨铺满地板,离开他们的灯光,赖熊呜咽着指着墙.壁画记录了从这个洞穴最初的时候,但最后最高的那副引起了云行者.上面确凿的画着四臂凶形的记号,仇恨和恐惧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回响.
“基因窃取者”他判定.在他后边,赖熊发出悲叹,凶鼬则高声冷笑.这声音让云行者不寒而栗.
自语者轻轻走过城市打开的大门.臭气熏绕这他的鼻子.他的集中力分散了,他能感到灵魂试图逃走.他用他钢铁般的意志,和保护咒语隔绝空气.
看了看周围,他发现他不必再担心了.这里没有守卫,只有一个面色苍白的书记员坐在一个纳税室里,清点着账本.就这座城市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城市的建设者似乎感觉威胁不足于设置哨兵.
自语者端详着这个书记员,他坐在一个小窗边,凝视着自己的账本,手里拿着羽毛笔.在一个小灯下不停的写着.突然,他似乎感觉到智库馆长的出现抬头看了看,他有着平原人高高的颧骨和红色的皮肤,但相似的仅仅如此.
他的四肢看起来发育不良且非常虚弱.脸色病态般的苍白.他剧烈的咳嗽了一声继续工作.他脸上没有成年伤疤的痕迹.衣服是一些粗布做的.没有鹿皮.手边没有武器,对于被囚禁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而没有在外边开阔的天空下也没有丝毫抱怨.自语者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那勇士传统的后代.
他深入城市,小心翼翼的走在巨大建筑物间狭窄肮脏的街道.整个地方看起来错落无序也不和谐(没有城管么….继续继续),工厂间是正方形的广场,但却没有任何明显标准.城市失控的成长着,就像癌症那样.
没有下水道,道路蔓延着积水.废弃品的恶臭,油炸食品的气味和廉价酒的刺鼻味混在一起,旅店和食品店低矮的影门一个挨着一个.
没有洗过脸的小孩到处乱跑.不时,肥胖的,衣食无忧的人穿着常常的蓝袍来回穿越.他们有着漂亮的伤疤纹身,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并用木杖驱赶着任何挡住他们路的人.令自语者惊奇的是,没人还手,他们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
正当他徘徊时,智库馆长发现了更可怕的东西,所有的人,除了孩子和穿蓝袍的,都已经残废.男人和女人的肢体都被砍断,脸上有烧伤,有些人拄着拐杖蹒跚而行,其他人瞎了只能靠孩子引路.一个没有腿的侏儒用他的手掌摆了过去.他们看起来就像什么巨大的工业进程的意外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