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硬核扭曲】光影中的金陵城(3)

何医生：那你们先各自去做个检查吧，看结果报告再说。
（王磊做完检查先回到何医生办公室，何医生正好有话跟他说）
何医生：小王啊，根据李医生给我的诊断书，可能问题不在女方那边，我这边的分析报告也是一致的。你的精子活力可能会给做试管婴儿的成功概率大大降低。其实这也是小事，找个适当的机会好好跟你妻子说一下这件事，让她做好充分的准备……
（王磊耳朵里医生的话越来越模糊不清，脑子里也只留下了那关键几句）
杨叶家
杨叶：听医生说，现在做试管婴儿的人数比例还蛮多的，这几年都在上涨，而且成功率也很高。
王磊：是啊。（僵硬地笑了笑）现在医学发展多快啊，哪像我们上学的时候。
杨叶：说起来我们都结婚好几年了。以前你大学时候多瘦啊，现在都有个啤酒肚了，唉，我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
王磊：你和大学时变化还不大，我那时候一周刮一次胡子，现在每天都要刮了。
杨叶：（接了个电话）老板让我去公司一趟，说有个什么紧急业务，还好没卸妆。
王磊：（微皱眉）刚回家休息一下吧，而且你就是个助理，能办理啥业务啊。
杨叶：老板在场，我就必须在场。好了，不说了我先走了，晚上见。
（王磊压在喉咙上的话依然没说出口，只察觉到杨叶走时拎的包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款包）
わかります
王磊家
（时值春节，王磊回家拜年，老家在南京市郊，晚上王磊爸跟王磊在酒桌上谈心）
王磊爸：孩子的事怎么样了？
王磊：还好，去上海做过一次检查，没什么事。
王磊爸：（小斟一口，微微点头）结婚这么多年了，也该有个孩子了。
王磊：嗯嗯。
王磊爸：工作现在怎么样了？
王磊：现在经济不景气啊，生意越来越难做了。
王磊爸：跑一台空调能纯赚多少钱？
王磊：两三百吧。
王磊爸：（再斟一口）你老丈人丈母娘还好吧？
王磊：都还好，本来他们就没什么事。
王磊爸：唉我知道啊，不就是在城里有套房子嘛。你妈老是担心你住在女方家里……
王磊：没事的，让她别老担心我，多担心担心她自己。血压都高成什么样了，还隔三岔五炖锅排骨汤喝。
王磊爸：嗨你妈就是自己疼自己。对了，要不年后，你就帮我跑销售吧？
王磊：窑？
王磊爸：对。因为市里倡导绿色城市，关了很多窑，村里帮我想办法，上去申请了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一块砖成本两毛多一点，我卖他六毛八一块。
王磊：你这能卖给谁啊，还要我跑销售？
王磊爸：诶你别说啊，现在城里不是要建一些古风的建筑物嘛，都要青砖绿瓦，你就帮我往建筑工地上跑，不像你跑个空调那么费劲，自然是有很多工地要的。
王磊：（思考良久）行吧，总归是条出路嘛。
车内
（王磊和杨叶晚上回城，风已经不似冬天那么凛冽了，王磊因为父亲的帮助感到了春天的希望，就连平时回杨叶家抵触的心情都变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