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相见恨晚-19(搬文)
侠蔡叽
还有这是虚拟的,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不知不觉间已经写了三万多字了,我想一直写到现在,2018年甚至是2019年,可能会一直写到你们懒得追了,哈哈。番外我也构思好了一篇,你们想让我现在写还是放到正文结束?快给我个建议!(比馕)
打小聚过去几日,我听九涵说辫儿最近做康复训练做的生不如死,虽怕自己看不得辫儿受苦,却还是打定主意去探望探望。
要说受伤后最痛苦的,不是手术当时,也不是麻醉褪去,而是康复的时候。户枢不蠹,
流水
不
腐,
刚愈合的伤处才需要锻炼,每一次都是撕裂揉碎般的疼、抽筋拔骨般的痛。
到了玫瑰园,还没打门,就听见依稀有嘶吼传来。吓得我一哆嗦,知道的是在康复训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儿受了什么虐待呢。
阿姨给我开了门,一进门却见着慧姐在一楼客厅抹眼泪。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劝,“姐,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偷偷抹上了眼泪啊。”慧姐拉过我的手,还是啜泣:“唉。小磊打小学戏就没少受苦,是个坚强孩子。我知道他急着想站起来,可你听听他这吼的,哎哟,听不得听不得……”,说着又是落下泪来。
我心中也着急,“医生怎么说?不能随他乱来啊!”,慧姐擦擦眼泪答道:“医生倒是说他恢复的不错,做做康复训练也是应该的,只是…唉……”,我心下了然。辫儿虽闯过了鬼门关,可这一劫却还未终,罪还得受。
我悄悄上楼,扒着门边偷看。仅仅是抬腿、站立、屈膝的简单动作,就让屋内的人儿满头大汗,目中含泪地嘶吼出声……
恍惚间我看到,房中人儿的身影渐渐缩小,化作了八九岁般模样。昏暗的练功房里。压腿、下腰、吊嗓,偷偷穿了师父的大褂,松松垮垮的拖了地,脸上还挂着稚嫩,开口却童音清亮,咿咿呀呀:“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
是了,他一直是这么个人,默默吃过苦,数九寒冬三伏酷夏,一年一年熬过来,韧性早就在他的骨子里深深刻下。那些默默无闻一个人走过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身边得一人常相伴,还有什么理由再去怨,怕是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重回舞台吧。
我轻轻笑了,翔子哥,你知道吗?辫儿为了你、为了你们在努力呢。
等到辫儿休息的间隙,我才端了蜂蜜茶进来。看他累的疼的瘫在地上,我也不忍,扶他起来让他喝点甜的,糖分刺激大脑分泌多巴胺,多少能缓解一下不适。
辫儿看我来了,疼的龇牙咧嘴却还是笑了。人总是这样,但凡有了个盼头就会容易过很多。他一边吸溜吸溜地喝着茶,一边和我闲聊,说着说着还起了范,给我科普起了曲艺的知识。我虽听得云里雾里,但看他兴奋的样子,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谁知说着说着,这小子还检查起我来了,时不时抽查我问题,要么就逼我唱两句,唱完了还得嫌弃一番难听。我也头疼,这么多场演出看下来,词是记住了,可我又不是专业的,也不能这么要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