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毒(五)(2)
这个曹鹤阳,也是院长夫人的弟弟,之前虽没见过,但是听其提起过,当时烧饼也是没在意,只是派人调查了一下就准许入职了。
今日一见,突然有种因为自己之前的随意同意而欣喜的感觉。
握紧了工牌塞进西装口袋里,烧饼抬脚出了房门。
办公室内,烧饼望着背对他站在落地窗前的人不禁出声询问:
“孟总,你看咱们要动吗?”
孟鹤堂望着窗外一片霓虹,不禁弯了弯唇角,抬手撑在落地窗前轻叹了口气。
“唉,真是够了,咱们组织,是该整顿了,连我的人都敢动,他们胆子也是够大的。
本想给那群老不死的留点儿面子,可惜啊,给脸不要脸。”
烧饼一听,隐隐蹙眉,有些困惑的开口:
“孟总是说这次偷袭是咱们自己的人?”
孟鹤堂转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随既将自己摔进了沙发里,翘腿担在茶几上。
“咱们大本营的地址,除了那几个自以为德高望重的元老和我跟你们知道,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人知道吗?
其他帮会的?碍于组织的威望又怎么可能在咱们地盘动手,不想活了?
他们不过是想给我个警示罢了,趁早交出大权,让他们接手。
连着丢了几次大单,那些老不死的坐不住了而已。
所以,烧饼,不用担心的。只是……委屈你了,伤得重吗?”
孟鹤堂抬眸望向烧饼,眼底隐隐带着关切,语气也是颇有些感慨和无奈意味。
“没事儿,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只是,孟总,接下来该怎么办?”
烧饼算是软了软眸色,安抚性的回道,只是想到那些人,心底又开始隐隐不安,不禁出声问道。
“那自然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的人,他们都敢碰,也是活腻歪了。”
孟鹤堂危险性的眯起眸,语气中沾染上些许阴翳的气息。
“怎么样?没有留下把柄吧?”
窝在沙发上静静擦拭着手里的古玩的男人看似不经意的抬眼询问着。
“放心郑老,一个活口都没留。烧饼也是受了伤,虽然没要了他的命,但也是让他出了不少血,够给他们提个醒的。”
站在一旁的男人哈腰讨好笑着。
带着些许鬓白的男人放下手里的古玩,缓缓站起身,踱步绕过茶几,往客厅外走去,那人看到赶忙跟上。
“孟鹤堂,一个不成熟的小狼崽子,要不是他父亲,他根本坐不上暗夜组织的头把座椅。我这也算是为整个组织的人着想。”
中年男人冷哼着,语带不屑道。
“对对,郑老说的是。”那人赶忙应和着。
花园里洒满了金色,朵朵娇艳的花朵在风中摇曳,淡淡清香随着飘摇的风去了远方,
一人静静翻过栅栏,四处躲闪着监控区快速闪进控电室,好戏,才刚刚开始。
当天晚上,郑氏集团郑成毅的别墅因电路故障而燃起大火,
霎时火光冲天,烟雾直冲云霄,照红了一片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