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跟随元帅的军队(2)

“我对卡拉迪亚的传统不感兴趣。”纳格拉冷冷地说，“现在斯瓦迪亚人龟缩在一处，而我们的计划又出了问题。如果罗多克人占了太大的便宜，我们可能就要变换一下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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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鲁兹哥达堡东面的战场上，斯瓦迪亚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欢呼声，重步兵举起长矛欢呼着跟上了他们的领主。虽然克莱斯刚刚险些丧命，但是迅速镇定下来，命令士兵追击那个着装怪异的骑士，就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似的。
格鲁迪明白自己现在没有退路。格特拉斯老伯爵已经摔下马去，克莱斯还有斯瓦迪亚后排的弩手，只能靠他一个人来解决。所幸的是，山坡上的罗多克进队没有没陷入混乱，虽然这可能仅仅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领主的状况。
克莱斯已经策马开始追赶格鲁迪，但是格鲁迪并不在意，因为他的马并不慢，只要不撞上石头或者被长矛刺中，就不用担心被追上。他拔出剑，把开始砍杀那些弩手。一些弩手很明显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情况，只是一直朝山坡上射击，这些人很快丢了性命。手执远程武器的人如果发现敌人离自己很近一定会拔出短兵自卫，所以格鲁迪用盾牌当下两箭之后直接冲到弩手们跟前，就不必在担心中箭的问题了。砍了两个人之后，格鲁迪直接扬长而去，不会给对手围住他的机会。在曾经无数次单枪匹马挑战海寇的经历中，他总结了不同的兵种在敌人离自己不同距离时候的常见的反应，这些经验现在起到了作用。
格鲁迪很高兴看到克莱斯举着骑枪带着一群步兵在自己后面一边叫骂一边穷追不舍，因为这意味着他牵扯住了很多敌人，给高地上的友军争取了优势。如果克莱斯的侧翼夹击战术不能施展，那正在正面往山坡上硬冲的骑士们就是在送死。但是克莱斯又不能放任自己的弓弩手被格鲁迪肆意砍杀，他现在正是左右为难的境地。
斯瓦迪亚的弓弩手们现在在山坡下面的平坦之处，他们聚集成了一个方阵，朝山坡上射击。他们不会追击格鲁迪，因为克莱斯要求他们尽可能地对山上的罗多克弩手进行火力压制。所以格鲁迪的战术很简单，马一直全速奔袭，不给克莱斯追上追上自己的机会，时不时从对方的弩手阵型上踏过去，瞄准机会出枪或者出剑，不管有没有得手，都就不停留。他的马体力不错，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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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迪已经杀了三四个弩手了，他回头看看后面气急败坏的克莱斯，他举着骑枪叫骂，企图让格鲁迪回头一战，但是没有用。格鲁迪还没开始得意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克莱斯身后的步兵没了！他赶紧观察山坡周围的情况，虽然那些步兵还没有开始爬坡，但是他们快要绕道山坡侧面了！山坡上的罗多克军队还在抵御弩矢和骑士，他们没有注意到！就在格鲁迪分心的时候，手臂上突然砰得一声，又一支弩矢钉在了他的盾牌上。好在这一声响动让他转过头来，看见了正前方的一块大石头。扯住缰绳、轻叩马刺，他的马漂亮地越过了障碍，但是就在落地的一瞬间，随着剧烈的颤抖，他手上的盾牌散成了碎片——它上面插了太多的弩矢了。格鲁迪赶紧拨马远离弩手阵型，但是已经有弩手发现了他，在背上和肩膀连中两箭并且闪开了克莱斯的骑枪之后他总算暂时脱离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