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花琴]——假如花蛤给琴爹买了青玉流之后……(3)

“砚之，今天我………………”玉大夫轻啄了他唇一下，轻声细语。
杨砚之细想了片许，只道今日是单日，但明日还得起早，皱眉拒绝，“不行。”
玉山禾在他旁边无声地笑了笑，墨黑的眸子又说：“不如我们温习一下诗经如何？明日还得授课。”
杨砚之眉头一挑，见对方打想什么主意，看着玉山禾不知从哪儿摸出刚刚他翻看的诗经上卷竹简，无语道：“你这是做什么？方才不允我看，现在又……”
“要是我点到一半你都背下来了，今天就饶过你了。”
杨砚之简直气笑了，但自己的性子又不想服软，怕是服软了玉山禾便要变本加厉，他可是见识过他的千层套路。
玉山禾窸窸窣窣地把外衣脱了，麻溜地滚进被窝，把人一搂怀里，拿着竹简便好整以暇地道来：“关雎……哎呀这首太简单了，口口相传，咱们下一首，葛覃。”
杨砚之枕在他胳膊上，方才有些难以平复，他翻了个身平躺缓缓道：“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言告师氏,言告言归。山禾……”
念着念着就感觉身侧的手不老实，玉山禾侧身对着他，笑眯眯地活像只狐狸。
“光念诗太无趣了些，如果太长我会睡着的，不如我们可以加点儿提神的。”
“那就睡吧，你刚刚不是拽着我想睡吗？”白眼。
“啊……这个呢你也知道晚上看书伤眼。”玉山禾糊弄过去，凑他更近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
“强词夺理……”杨砚之一手拍开在他眼里可恶的嘴脸。
“下一首，卷耳。”
…………
持续了五首，杨砚之一字不漏，玉山禾也早把竹简放一边儿，略略略略略略，亲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但杨砚之不拒绝也不迎合，平躺着手轻搭腹部，双眼浅搁，让玉山禾想更进一步了。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掌上有茧，效果明显地感觉到肌理微颤，杨砚之连忙按住了他的手腕，嗓音干涩：“拿开……”
“汉广。”
杨砚之盯着他沉默了几许，像是妥协了继续道：“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
“砚之，你这……”玉山禾另一只手又滑到了下面，略有吃惊地抬头，笑得莞尔。
“……闭嘴。”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杨砚之说话都带着点哆嗦，双眼微眯，瞪他一样也没什么效果，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直到他念完又撤了回去。
心头有点儿焦躁，杨砚之不想看到他一本正经的脸，转身背对他去了，玉山禾倒是乘机楼住他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杨砚之僵了片刻，又听玉山禾在他颈后言道：“下一首，汝坟。”
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催促着，杨砚之仿佛条件反射胡乱地念完，又匆匆把麟之趾也背了。惹得身后的人靠着他闷笑，杨砚之无言，推搡了他几下，玉山禾扣着他的腰不让动，带着笑意继续道：“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砚之，砚之……”正当他默背，玉山禾低喃着他的名字，仿若梦魇，侧头看到他的眼睛，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