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V同人】终末夏日·章六(2)

“那么，言和，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突如其来的问句吓了她一跳，回过神来，徵羽摩柯正偏头看向她，脸上挂着冷淡的笑。
10:35AM 14-14号别墅
乐正绫看着面前已经空空如也的外卖包装，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说天依，你这样真的还有肚子吃午饭吗?”
洛天依正满足地躺在沙发上，信心满满地摆着手:“那当然了阿绫，我的胃还有的是地方呢...呃嗯...嗝...”
乐正绫倒了杯温水放到茶几上，敲了敲桌子:“我看午饭还是给你省了吧。”“诶——”洛天依象征性地表达了一下不满。但是沉默了一会儿，她又捧着温水看着乐正绫傻笑起来。
乐正绫翻了个白眼:“又怎么了?”
“没有...就是觉得，能够再找到你们，再和你们在一起，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其实当年和你分开的时候，真的以为不会再见面了...我当时一个劲儿的哭，我哥就拉着我往外走...”乐正绫像是在回忆些什么，却又摇了摇头:“我真的记不太清了...还记得9年的事的也就我哥和你了。”
“没关系。你们每一个人我都记得。还记得摩柯当时刚被做出来，一直是垂危状态，连监护室都出不了...我常在监护室外那个单向玻璃窗那里看着他，看着他身上连接着各式各样的管子、痛苦地呼吸着...偶尔想试着下床走动，也是很快跌倒在地上...我就那么看着，却没有办法进去...那时候的研究员们都丝毫不关心摩柯的情况，有时他在地上挣扎好久都起不来，他们却只在摄像头那边冷眼旁观...那时我就想，什么时候我能陪在他身边就好了...”
乐正绫静静地听着，神色间有几分冷意，她也知道当年那个人领导的研究所是怎么对待徵羽摩柯和墨清弦的。
“然后你和龙牙被乐正家族送了进来。你们是突然被华纳海姆赐予力量的后天VOCALOID个体，被送进来接受调整和训练——”
“我们就相遇了啊。”乐正绫叹道。
“嗯。”洛天依点头。“很快清弦也从培养器中醒来了，可是她也没有让那帮混蛋满意。”
乐正绫回想起来她当年偶然撞见的景象——一个紫发的比她稍大的女孩因为在干声测试中未达标，被一个研究员扯住头发，粗暴地丢到一个房间里锁起来，那时清弦的哭喊她至今记忆犹新。
“幸好后来他们被送走了啊。若是一直做个普通人，会不会比做VOCALOID幸福呢?”
乐正绫嘲讽地一笑:“谁知道呢。”她也知道，摩柯被清除记忆后送走，却仍然是一个人独自长大，孤身一人地生活。
回忆过去的谈话并没能继续下去。门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乐正绫警觉地抬起头。
11:10AM 12-10号别墅
“...什么...?”言和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要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你打算怎么办呢?”徵羽摩柯重新坐到言和的对面，抽了张纸巾开始擦手。
“呃...乐正小姐说她会帮我的...”言和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