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向】壳卷绒须 LINE（16）(2)

“不在。”
“那刚刚那句话呢？”那句“我是爱你的”，那不是歌里的词，那是须须的词。
绒绒等他的“在”，更期盼着“不在”。他们默认着暧昧了这么久，虽然须须没有阻止过他的追求，但绒绒已经猜出接近是容易的，拥有是难的。
“那样的词……你会当真吗？”
“你愿意承认，我就会相信。”
“……”须须叹了口气，“真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绒绒，我现在没办法对任何人负责我能给他带来幸福。”
绒绒静静听着。
“如果你想要陪伴，或是别的你所需要的帮助，我都可以尽力给你。但我不能跟你缔结成为牵绊。”
“为什么？”
“……我的感觉。”须须不想深谈。
“那好，我还是问你刚才的话。你刚才那一句话，是在剧中吗？”
“……不在。”须须叹息般闭上眼。绒绒却捧住须须的脸，“好的，我明白了。明天醒过来，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须须愣住。
“你休息吧……你也不喜欢和别人睡吧？我去外面睡。”
“不……没事的，我们可以一起睡。”
“……嗯，好吧。那我去洗一下脸。”
“我也去吧。”
他们沉默着洗漱，平静地对话。绒绒瞥了一眼卷儿的房门，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点羡慕。晚上躺在须须旁边，他闭着眼很久很久都没有睡着，可是也不敢随便挪位置，因为怕万一须须睡着了被他吵醒。
反正他记得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甚至确实感觉到有点困意了，以为自己开始做梦，脑子里隐隐浮现起说话声。
“等我能彻底离开他的生命，让他够不着你的时候……”
“换我来追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