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回溯·倒转（完）(3)

“sans，她一直在哭，伟大的Papyrus没有办法......而且，Undyne不是应该在这里吗？”Papyrus无措地看着哭泣的Toriel，满脸都是不解和为难。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贯好用的乐观劝说起不了作用，更不明白眼前的情况，只期待兄长能给出一个解释。
“她不在这里...也不在地下的任何地方...”sans抬头看向屏幕上那些快速变动着的乱码般的字符，很快明白它们的出现所代表的含义。
他从未成功启动过这台机器，也无法得知它的真正用途。
但现在他明白了，虽然那个答案非常模糊，就像是隔着起雾的玻璃朝着另一侧看去那样，但他也依旧能从模糊的轮廓中推断出许多。
那个答案脱口而出。
“她到其他时间去了。”
在sans和Papyrus在交谈时，Frisk和Toriel进行着另一场短暂的对话。
“它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应该......”Toriel用手指擦着眼角，抽噎着低声轻语，眼神中尽是悲怆和...困惑。
*你告诉Toriel，这些灵魂被她看见不是Asgore的本意
“Asgore？他做了什么？我的孩子们...我——”
Toriel的啜泣戛然而止，悲伤在她的脸上逐渐凝固。
她迷茫地眨着眼迅速思考着，眼瞳中的涣散逐渐变作恍然大悟。她猛地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Frisk。
“我的孩子，告诉我，这些灵魂是不是Asgore亲自放在这里的。”说话的时候，Toriel紧紧攥住了Frisk的肩膀，人类小孩吓得向后抽身，但没能躲开。
*？！！
她的语速比平时快得多，目光中多出了一些这个人类孩子从未见过的东西。Toriel的声音夹杂着一种怪异的偏执和难以形容的平静，脸上找不到半点方才悲怆的痕迹，可毛发上的水迹却是真真切切。
Toriel的目光聚焦在Frisk的脸庞上，直勾勾地盯着人类小孩，双眼仿佛无底的深坑，吞没了一切光亮。
*......
*...你被吓着了
*你告诉Toriel，那是Undyne的工作
听到这个答复，Toriel的动作凝固了。
*你很抱歉之前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Toriel的手从Frisk的肩膀上滑下，在蓝紫色条纹衫上留下了两道明显的痕迹。
她迅速站起，双手伸向面部却又在空中顿住，一些东西在她眼中熄灭，又有什么东西猛烈燃起。
Frisk怯怯地朝她伸出手，试着挽回她。
*你说你非常抱歉，你本想——
Toriel打断了Frisk。
“我的孩子，这不怪你...”仿佛是为了安慰ta，她嘴角绽开笑容，可这笑容伴随着她望向房间门口却变得无比诡异。
“当然不怪你...我的孩子，你没有任何错......”
“我的孩子们...”
苦涩、自嘲、歇斯底里相继从Toriel脸上闪过，令人不安的名为愤怒的情绪伴随着她自嘲的笑声变得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