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次元(3)
她并不讨厌学霸,但她不喜欢没有主见、亦步亦趋的那部分人。他们从小开始就十分优越或是中途辗转变得优越起来,但他们的思维是机械的、局限的。从接受教育的那天开始,他们的思维就被周围的人和事物影响,不断灌输一些所谓的真理并履行他人的安排,以书本作业武装自己,以学业学历包装自己,以求在社会有一足之地。当这种思想形成巩固后,社会制度观念已经蒂固根深,他们不再去思考这些针砭时弊的问题了,在暗示力不断的推动下,渐渐养成了竞争、比对的习惯。直到他们走出社会的那天到来,他们也在不断的攀爬,好像人活着就是为了提升,而事实证明,他们的确获得了他们想要的。然而在她眼中,尽管这类人财富五车、顺口成章,在生活中也颇有的建树。不得不承认这些确实是引以为傲的事,但他们所做的一切,甚至他们付诸一生所倾注的知识,不过是前人创造出来的东西,而他们所能做的也不过只是记录下或是掌握了支配语言的那些规律,并没有在创造方面做出什么贡献,即使有,那你敢肯定那些都是他们头脑里的东西吗!
所以,规其本质,这类在生活中倍受青睐的上等人和没什么存在感的普通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差距。
可悲的是,社会不但不会承认这种观念,而且还会给与社会制度、规律背道而驰的人扣上空想家的帽子,社会的皈依者无处不在,他们总能发起义正言辞的辩护和回击来扼杀掉这种与世不共的观念,以“生存、发展、创造、改变”这类的字眼来搪塞他人。
如果把世界比做一场游戏,人们则是里面的玩家,他们不断的提升能力、挑战难关,但却从来没有人去挑战这个游戏里最大的BOSS——社会。那个被称作给予人希望的慈善家同时也是个充满铜臭味的伪善者。
对于这个现象,从两个方面解释。一方面人们单薄的力量不支持他们有多大的反响;另一方面,也是比较普遍适用多数人的,他们很好的适应了游戏机制,顺应游戏的安排,以社会为中心,把所有的情感和精力都倾注进来,对其他一些毫无意义的事不闻不问。他们之所以甘愿做社会的邑从,不仅因为社会是掌握权利、资源的象征,更重要的是一个社会的上面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国家的建立是由暴力手段夺取来的并通过暴力来巩固其自身地位,一旦自身利益受到侵犯,这种手段就会暴露出来,披上人民的名号、打起正义的旗帜义正言辞的发动反击,而人们也丝毫不会去同情对手的死活。
进一步说,人的本质是暴力的,他们甘愿屈于暴力。就像崇拜罗马帝国的建立者凯撒大帝这样的英雄色彩的人物,他通过暴力的手段征服了法国等地,还曾先后袭击了日耳曼和不列颠,这种行为无疑是个暴君所为。人们不但不奋起反抗,还歌颂他的美德并为他塑起雕像,那是因为他的威望吸引着他们,他的权力威慑着他们,他的利剑把恐惧注人到他们的心里人。“历史就是一整套的谎言互相圆谎。”这是拿破仑的话。无可厚非,历史不过是兵胜世家所撰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