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毛都被薅秃了
※今天也在坚持写着没有逻辑的傻白甜作文
暖和隐蔽的狐狸洞中,一只红毛小狐狸正追着自己的尾巴疯狂旋转,不知疲倦的劲头像一只永动狐——存孝,它还太小,坚持认为自己跟自己的尾巴是两种不同的生物,并且是导致它走路摔跤的元凶。他的二哥史仗义在这点上颇有见解,绿毛的小仗义认为那是一坨毛毛虫并拒绝触碰,碰了会拉肚子的。
红毛小狐狸在奋斗了十五分钟之后终于扑到了自己的尾巴毛:“呜呜呜(二哥我抓住它了!)——”而它的二哥早就被他疯狂的绕圈给绕晕在了地上。
史艳文舔了舔存孝头顶的两撮红毛,父亲的舌头跟太阳一样又软又暖,很快让他放弃了跟尾巴一决雌雄的想法,大狐狸宝石一样的蓝眼睛里透出一点笑意,又叼起躺在地上装晕的小空放进柔软的干草堆,把九条雪一样白的尾巴盖在了小狐狸们身上,接着看向洞口,继续它的等待。
还好,史精忠叼着书包,在月亮和星星爬到洞外那颗松树上面之前赶回了家。
“爹亲。”史精忠哀哀的唤了一声,两只耳朵耷拉的都快看不见了。
“怎么了?在老师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史艳文侧身,甩着一条尾巴温柔的示意小白狐过来躺下。史精忠闷闷不乐的趴到父亲身边,抬起了自己的尾巴。
“今天在老师那里午睡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史艳文伸爪把大儿子搂进怀里,只见史精忠原本蓬松顺滑的尾巴像是被什么东西啃了一样,这里秃一块,那里短一截,看起来十分滑稽,但根据形态判断是那种动物所为也并不困难。狐狸爱惜皮毛就像鸟类爱惜尾翼,史精忠看了看自己的尾巴,他还小,只有这一根,尾巴毛不见了,小空跟那只大雁一定会嘲笑他的。
“这。。。知道是谁做的吗?”
小白狐难过的摇摇头。
史艳文站起来,叼起秃尾巴的小狐狸把它跟弟弟们堆在一起,用尾巴圈起来:“那明天午睡的时候不要睡着,就可以抓住这个小偷啦。”看着带着泪花睡着的大儿子,史艳文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得找个时间跟默先生好好聊一聊孩子们的心理问题了。
第二天,冥医盯着师徒三个吃完饭之后,照例把一狐一雁赶上了双层床睡觉。果不其然,一旦脱离师尊的视线范围,上官鸿信就对着史精忠的秃噜尾巴疯狂嘲笑,各种修辞手法轮番上阵,让狐怀疑它天天踩在琉璃树上课是不是只学会了如何嘴炮,要不是它飞的太高史精忠够不着,今晚它就会变成一个礼物送给怀孕的婶婶做加餐了。
史精忠今天没心思跟它打嘴仗,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小白狐顺着梯子爬上上铺趴下,故意把尾巴伸到栏杆外,一阵暖暖的风从窗户那里飘过来,小尾巴被吹得左摇右晃。
不一会,一阵细微的疼痛从尾巴尖传过来。史精忠就很气,昨天来了今天还来!它一甩尾巴使劲把凶手甩向地面,跳下床扑上去,准备把这个薅毛的小贼先斩后奏,就地正法。
上官鸿信躺在地上,冷静的计算着破窗逃跑的可能性。史精忠看透了他的意图,啪的一下关上窗户守在了门口,生气的质问:“上官鸿信!你为什么要啄我的尾巴!”